此刻,她无比庆幸她嫁的人是萧九安,要嫁给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这事再恶心她都要应下来,还要尽心尽力的去办,不然她就别想要名声,别想在夫家立足。
纪云开看着扯来扯去,一个强要跪下,一个死活不肯跪下的母子二人,冷笑:“纪宁,你说的没有错,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纪家人,也没有把纪夫人当母亲。当然,我相信你们也没有把我当纪家,你母亲也没有把我当女儿,纪家……一直都是你们一家五口的,纪家只在需要我的时候,我才是纪家人。”
这一点,她在第一天就明白,她庆幸她不像原主一样,对纪家有期待有渴望,她什么都没有,她可以冷眼看纪家作死而面不改色。
“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姐姐,你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大姐姐,我们是一家人,我从来没有把你排除在外。”纪宁一张脸气得通红,指着纪云开大骂。
“是吗?你可记得我的生辰是哪一天?”一家人,好一个一家人。
“是……”纪宁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忘了,扭头看向纪夫人,纪夫人却在第一时间避开了脸。
显然,纪夫人也不记得。
纪云开却没有半点不满,只继续问:“纪澜的生辰你可记得?你父母的生辰,你可记得?”
“我……”自然是记得的,但纪宁却不知该怎么说。
“看看……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一家人,真正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生辰是原主心中的痛,打从原主记事起,她就没有过过生辰。
纪宁心虚,却不肯放弃:“可这也不是大姐姐你不管我们,不管馨儿的理由。馨儿被歹人劫走,下落不明,大姐姐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和馨儿的安危相比,你的生辰很重要吗?”
“王爷,我的生辰重要吗?”纪云开懒得理脑残的纪宁,转而看向萧九安。
已有妻奴潜质的燕北王,自然是毫无原则的点头:“重要。”
“比纪馨的生命重要?”
“自然。”
……
“你看……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们家王爷也觉得我的生辰比较重要,看样子,王爷不会派人去找纪馨了。”纪云开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纪宁气得全身颤抖,却无话可说。
纪大人站在一旁,见纪宁落了下风,正欲出言相助,就听到纪夫人楚楚可怜地道:“云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怪我,怎么罚我,我都认。但求你,母亲求你劝劝王爷,派人去救馨儿。你要是不肯答应,我就跪在纪府外面,跪在你们的马车前,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给你道歉,你可这样可好?”
纪夫人每一个字都说的可怜兮兮,但话里话外却满满都是威胁。
纪云开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还没有想好如何堵死纪夫人,就听到萧九安开口:“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不,不……我不敢,我怎么敢威胁王爷,我是在求王爷,求王爷救救我可怜的馨儿。王妃要有不满,就冲着我一个人,任王妃是打是骂,我绝无怨言。”被萧九安冷眼一扫,纪夫人顿时瑟缩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惧怕,但仍旧不忘把这句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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