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就在外界众说纷纭之际,回到神幽大洞天的司马元唤来司马鲲与司马鹏两兄弟,吩咐了几句。
但二人受令之后,却并未立即离去,有些欲言又止。
司马元眉头一挑,问道:“二位兄长可还有事?”
两兄弟相视一眼,犹豫片刻后,小心问道:“敢问族长,意欲如何整治桓氏?”
司马元不禁乐了,“我为何要整治桓氏?”
司马鲲闻言脸上浮现一丝愤愤不平,“族长何必这般仁义,那桓氏受您大恩,不思回报也就罢了,反而将其驱赶出门,如此忘恩负义之辈,族长莫非就这么算了?若是族长不便出手,那交给在下,让我好好修理一番那些狼心狗肺之徒。”
司马元闻言当即皱眉呵斥道:“放肆!”
司马鲲、司马鹏当即跪下,司马元轻叹一声后,将拘谨的二人扶起,言道:“好了,那桓氏之人惜身重命乃是人之常情,不必强人所难。至于你等口中的‘忘恩负义’一词日后不可再说,希夷洞天之事乃是山门公事,岂可挟恩思报?下去后,你们也要多加约束族人,日后不可对桓氏族人寻衅滋事,否则我定治不饶!”
二人神色一苦,当即恭声称诺,只是神色有些怏怏不悦。
待二人离去之后,司马元方才踏入洞天秘境。
而在秘境之内,赫然有位瘦高老人负手而立。
观其如老狮傲立姿态,俨然霸气依旧,风采不减
当年。
司马元快步向前,向其微微拱手,俯身一拜地道:“委屈您老了”。
瘦高老人转过身来,微微一笑:“不过身外浮名罢了,何须在意。”
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刻浮黎上下口中的那位‘忘恩负义’之人。
桓氏老祖,桓彝!
司马元心悦诚服,当即言道:“桓老胸怀天地,乃司马所见之人少有的德高望重之辈也!”
桓彝闻言大笑,“能让我浮黎万年道才所称赞,老夫这一番骂名倒也没白受。”
司马元干笑几声后,问道:“不知桓族长为何不来?”
笑罢之后,桓彝言道:“那萧氏小儿非等闲之辈,虽不如司马洞主,但也算才貌俱佳,而且传闻玄真洞主的诸多谋划中,此子出力颇多。”
司马元眉头一挑,微微思索后便问道:“可是与那神庭七子并列的三公子?”
三公子并非排行第三,而是其自称在整个灵神域年轻一辈中,他自己无论才干、天赋、修为等都能排进前三!
所谓的年轻一辈,指的是修道岁月在千年以下。
但不知为何,这位三公子从来不妄称第二,乃至第一。
司马元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桓彝笑道:“巧了,这倒是一个隐秘,不过在我等眼中自然不是何秘密了。”
司马元当即作出洗耳恭听状,只听桓彝言道:“那萧家小儿迈入半步道尊之后,败尽山门诸多同境高手,甚至相传能在玄真洞主手下抗过百招。”
司马元闻言微微眯眼,轻轻颔首道:“以区区半步道尊修为在玄真洞主收下抗过百招,却是无愧其‘妖孽之才’的名号。”
桓彝嘿然一笑:“谁知道这其中有无水分”。
司马元笑了笑,也不反驳。
桓彝继续道:“败尽门中同境后,他便接连挑战其他几大势力的年轻俊杰。”
司马元来了兴趣:“结果如何?”
桓彝张老张嘴唇,神色有些古怪,好似故意有些模糊不清地道:“具体详情不知,但自此之后便自称三公子。”
司马元闻言一乐,看来这位萧氏三公子被人干翻了两场啊。
他思索片刻后,问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位三公子究竟战了几场?”
桓彝嘿然一笑:“倘若是你,被人打的灰头土脸后还会不会继续挑战?”
司马元顿时了然,哈哈大笑。
笑罢之后,司马元将目光放到山门之外,神庭七子他虽有耳闻,但终究了解不多,他注意到方才桓彝提及到神庭七子,当即询问其等详情。
桓彝闻言,不由感慨言道:“那位玉皇宫主麾下有七大良才任其挥使,确实羡煞旁人。相传尽皆才貌双全,天赋异禀,随便拿出一个都可独当一面。而那位萧氏三公子能与神庭七子并列,已然说明其并非浪得虚名,也难怪门中上下对萧氏一族寄予厚望。在这一点上,你那位大舅一家确实比不上。”
“而且神庭七子之号,虽有夸张卖噱之嫌,但也无一不是媲美神庭星君的妖孽存在,相传其人中天枢、天玑擅天机推演,能揣摩人心,乃是年轻一辈中少有的翘楚人物。”
桓彝目光复杂,不乏羡慕地道:“即便是排名稍后的摇光、开阳等人也各怀绝技,其中天璇擅阵、开阳炼符、摇光御剑,即便是那位玉衡仙子也是排并布阵的能手,据闻其早已炼就一副道兵棋子,挥手间便可令山河变色,万里疆域碾为齑粉。可惜的的是,这七子乃是神庭之人,日后一旦让其成长起来,必会成为我浮黎大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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