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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扫过一件件唐如娅曾经穿过的衣服，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直到外面传来伍小念催促他上班要迟到了的声音，慕向衍才恍然惊醒。

随即拿了一件唐如娅失踪前才买不久但还没来得及穿过的裙子，转身走出了卧室，递给伍小念，“去换吧。”

伍小念看了一眼裙子上的商标，转身往卧室走去，“多谢。”

“你……”慕向衍眼看着伍小念走进去的背影，忽而发现伍小念走进的是昨晚他睡的房间，也就是唐如娅从前住在这里时的房间，而不是伍小念昨晚住的房间，他刚想叫住她，随即又顿住了，只不过换个衣服而已，哪里换都没什么。

几分钟后，伍小念走了出来，慕向衍又是一阵恍惚，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可是他的眼睛里重叠的总是唐如娅和伍小念的脸。

一忽是唐如娅，一忽是伍小念。

两个人并肩走出别墅，孟楚懵懵的看着走出来的慕向衍，迎上前，“慕少，你今天是上班还是……”这样问是想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程，毕竟身为慕向衍特助的他慕向衍去哪里他就要跟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