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一个人静一静，是现在对她最有利的情况。也许过了今天晚上，很多事情她都会想清楚。”

听言，韩沐紫下意识地看向夜莫深：“你怎么知道......”

夜莫深笑，再一次伸手覆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你哥的意思，已经特别明显了，如果她还是没想通，那就是自找苦吃了。”

说完，他手上的动作又揉了揉，韩沐紫觉得奇怪，抬眸望着上方。

她忽然想起来这个地方好像刚才她哥也摸过。

“你到底在干什么？”韩沐紫想要拍掉他的手，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他还摸自己的脑袋，搞得好像长辈跟晚辈似的。

“盖章。”

“......”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韩沐紫有些恼怒地抓下他的手，“你居然连我哥的醋都吃！还讲不讲道理了？”

夜莫深笑，墨色的眼底满是宠溺之色。

下一秒，他的脸色一变，脸上的表情变得抽搐起来。

“怎么了？”

韩沐紫发现他的脸色在倾刻间就变差，心也跟着咯噔一下。夜莫深反手抓着韩沐紫的手，抿着薄唇勉强维持脸上的表情。

“没事......”

话落，头痛却突然加剧，好像有千万根针扎在头上一样，有什么画面从脑海里闪过，夜莫深疼得几乎站不稳身子。

韩沐紫没碰到过他这个样子，一张俏脸被吓得煞白，“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我，我去打电话叫个救护车吧。”

她想起了上次夜莫深突然晕倒的样子，再加上这阵子夜莫深做的事情，万一他今天精神崩溃怎么办？

夜莫深脑袋疼得说不出话来，但却还是紧紧地抓着韩沐紫的手，好像这样的话就抓住了救命稻草。韩沐紫手被他抓着，不敢走开，只能去口袋里找自己的手机，试图打电话叫救护车。

“呃......”夜莫深大概是受不住了痛苦了，闷哼了一声，身子朝旁边倒去。

韩沐紫脸色一变，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伸手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