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山没有在意两人的斗嘴,看着公寓大楼发呆。
“你们俩别吵了,没看天都黑了。”说话的人正是一山的死对头,钟再安。
老张一看来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立刻规规矩矩的跟在钟头身后。钟队看了眼张一山,心想自己一个警察局队长站在这你总不能不给面子吧。
老张见两人都不说话,献殷勤“咳咳,钟队一山里面请。”
“走吧。”一山撇下两个字,朝着公寓走去。
留下钟队干瞪眼。“老张,你找的什么人,有没有点尊卑。”
老张一脸无辜,“钟队,不是我要请他,是家属要请他。你也知道,他们管的事,咱们管不了。”
“什么事,我就不信还真有鬼不成,走,看看去。”钟队转身进了公寓。
公寓.....
“把门打开。”老张吩咐看守的人员道。
看守人员有些举止不定。“张副,打开我们可收拾不住。”
猴子从猫眼向里看去,一片猩红。“里边是什么,一片红,什么都没有。”
“别看了,这个丝丝一直趴着猫眼向外看呢。自从她醒后,一直疯疯癫癫,力气出奇的大。”看守的另一名人员好心提醒道。
“门打开,有我在。”一山的话让在场所有人一惊。他们虽为政府工作人员,但是打心眼里还是相信世界上有鬼存在。
猴子接过钥匙,只听咔嚓一声,所有的目光积聚到门口。一个粉红的短裙的女生,头发凌乱,脸上深一道浅一道的抓痕。“有鬼,呵呵,鬼,你们都活不了。”
“自从醒后,他就这样,其他三个人一直昏睡。”看守的人介绍说。
一山看眼看丝丝,避开他走到另外三个人床边。
“已经死了一个,拉走吧。”
听到这话老张赶紧挤进来房间,走到思彤的床前,试探她的鼻
息。
一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是她,男生。”这个男生是翔哥。
“别妖言惑众,来的时候检查一切.....”钟队的手在触及翔哥鼻息的时候,不停的颤抖。
老张搀扶起钟队,面向一山“一山,这可怎么办,可不能再死人了。”
一山双指点在了丝丝头上,丝丝一下子晕厥过去。“带着三个人,去郊外,要快点。”
“那翔哥怎么办?”不知是谁问了一嘴。
“怎么办?你能拿一个死人怎么办。心肌梗塞。”猴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老张想了想:“就这么办吧。”
“可是,他爸是市委....”说话的人看老张摆摆手也就不再多说。
老张盯着翔哥发愣,这么年,自己的上司换了一拨又一波,每次换人都会碰上一起难缠的案子。
郊外没有空调汽车的侵扰,傍晚的天气清凉宜人,一山所做的车拐进了一栋废墟楼下。
“这就是发现他们的地方,这栋楼早该推了,不过因为是市郊区,也没人要这个地方,也就搁置下来。”老张指着面前大楼说道。
猴子眯缝着眼,盯着二楼不动。“老张这二楼是不是死过人?还是个女的?”
老张本想瞒着这件事,听了这话眼睛等的老大。“是...是啊!三年前,这里死了个女的,说是一个老板养的二奶,二奶想上位,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失手,死在这栋楼里了。”
原来老张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奖金,没有把把命案上报局里,自己把这事瞒了过去。
“哎,要我说,我要是这女鬼我就找老张。”猴子指着二楼对着老张说道。猴子指的地方闪过一团红光,谁也没看见。
“今晚我们在这等他出来。”一山意犹未尽的看着老张。
老张连忙摆摆手:“一山,这可是......”
“闹鬼,我说老张,前两天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猴子一山老张的手往楼里托。
钟队挠了挠头,跟在老张后面“我和你们一起,正好看看是真有鬼还是你们信口开河。”
大夏天的,进到废旧楼里边像是进了冰窖,让人忍不住发抖。一山摸了摸桌子上的刮痕。
猴子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头,我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太阳没落山他都敢露面,实力一定不容小觑。”
“怕了?”
“哪能,我猴子吃这碗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头,昨天招进来那俩,一个吓跑了。”猴子想起昨天自己带着新人去捉一个毫无实力的老鬼,吓跑了一个实习生。
“谁让你摸不着分寸,今天这活看样子我得亲自出马。”转身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怎么打都打不开。正当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老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点小打小闹也看不在眼:“一山进去看看吧。”
四个人进了房间,房间干净的没有一丝尘土,一张桌椅,一个简单的化妆台,双人床,贴着标签的电视机。薄纱质的窗帘。
老张解释道:“当地村民说,撤警当天晚上就开始闹鬼,谁也不敢进这个房间。”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平白无故的刮起了一阵阴风。
“我记得这里有面镜子!”钟队指着空荡荡的床头柜。
“可能有胆大的村民拿走了吧。”老张随口说了一嘴。
钟队可没这么想:“如果你进来拿东西会只拿一面镜子?这屋里随便一样东西都比那镜子值钱。这是我第一个案子,我很清楚这摆着一面镜子。”
猴子听到这句话冲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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