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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灵魂的颤动，像是不同生命层次的威压。

夏小凡战战兢兢的，像是如履薄冰一样小心翼翼地张望，远处一片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激斗声好像就在耳边，仔细听去又听不真切。一股疲惫的感觉弥漫心间，夏小凡明显的感觉自身某种重要的东西在流逝着。

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没有退路。唯一的可能，就是不断的深入。哪怕九死一生，他也要谋求那一线生机。

强忍着灵魂的颤动，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不断的往前行走。打斗的声音时而听见，时而像是一场梦。

不知走了多久，他隐隐约约看到一道剑光划破长空。天空直接被撕裂一道深邃的伤口，不知通往何处。

夏小凡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这才看见战场的边缘。到处都是空间碎片，整片天地像镜子一般被打的支离破碎。

不少漆黑的洞口，不断冒出混沌之气。天地已经无法愈合，地面的深沟像是通往幽冥。

令他惊讶的是，虽然一片世界末日的场面。可到处都是幽蓝色的花朵与金色的落叶，上面的气息甚至玄妙。比他当初显示的时间规则还要玄妙莫测。

看过不少的典籍，他像是猜测到什么，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四处张望着。

“法则？居然是法则！大道的显现体。”夏小凡又激动又不敢相信。“难道有仙在斗法？”

在北斗这么多年，他也算见过不少的大能。可仙，却一直在传说里，在典籍里。

哪怕那些域级修仙门派还是这摇光大陆，都没有仙的具体描述。

仿佛像是一个弥天大谎，或许这世上就没有仙。不少大能都在苦苦的追求，这荒古禁地流传藏仙的传说。

当他想起那条渡劫失败的青龙，如果当初成功了，是不是会飞升到仙界。不会堕落在诡异的仙地，那里是在太过妖邪。

当他回过神的时间，却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像是缺少水分又像是生命力流逝后苍老的手，

他连忙撸起袖子，皮肤不再紧致，是苍老后的松弛。

他甚至发现，走路也是那么吃力。连极品法宝的身体，也抵御不住荒古禁地的妖异之力。他惶恐过，害怕过，可这些都太过苍白无力。

看着远处打斗的痕迹，时而散落这里残破之力。他的眼中突然有着莫名的神采，“就算死，我是不是也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仙？”夏小凡心中暗道。

他拖着苍老的身体不断的前行着，就算是死，他也想离仙近一点，这算是他的自我安慰吧。这一刻，他忘记了许多人，甚至是他自己。只有不断的前行，才是他现在的唯一。

不知走了多久，又不知爬了多久。当他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眼神中出现两道身影。

一道白衣如雪，体态轻盈飘逸，长长的裙摆猎猎作响。四周飘落着幽蓝色的花朵，脚下有一条黑色的长河。这是大道的载体，在人间的显化。虽然看不清容颜，但一定是这世上最完美的绝世仙子。

另一道身影，全身包裹金黄色的铠甲。一头紫色的头发甚至明显，身材修长。英俊的脸庞古铜色的皮肤，身上的气息深邃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