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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提！

有用吗？我是说你这样只是暂时的。

什么意思？

你之前完全可以杀了那老头，怎么，当惯了老鼠不会做人了？

注意你的言语……没必要。

嗯？怎么了？怂逼，什么没必要，怎么也比你这样重新回到.asxs.要好吧？你就是不敢。

我不敢什么？我打得过他。

但你不敢杀了他。

意义呢？

强词夺理的东西，那我问你，你现在活着有意义吗，你活着的意义不够你去杀人吗？

……

你这样没有意义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罢了。

楚凡凉重新站在地面上，天寒地冻的冰面上，缩成一团。

嗯，至少你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不用再吞吐那些腐烂恶心的气息，尽管这是你身上再也洗不掉的印记。不过别太在意，没有谁可以轻轻松松的活着，得到，没有。

饿了吗？你想怎么办呢？

……我可以吃这些。

楚凡凉随手掰下一根路边屋檐下的深红色冰棱。

嘶——好冷。

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你的手皮会被粘下来一层。

闭嘴。

不好吗，至少有肉了。

闭嘴！

咔嚓——

楚凡凉狠狠的咬了一口冰凌，入口快速的化开为血水。

咕咚——

楚凡凉扬起脖子吞咽。

没什么区别的，这是人血，跟你吃人其实差不来多少，你就不想喝热的吗？不冷吗？

至少我没有去掠夺生命。

是谁之前说要暂时放下理智的？

放下理智不代表疯狂，这可是吃人，你知道你在怂恿我干嘛吗？

那么，你会死。

我死的其所。

真的？那些未完成的心愿都打算放弃了？他们都不能让你去奋斗一下？

我尽力了……

屁话，怂逼，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你之前的信誓旦旦呢？，这一切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没有这种觉悟，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去死？

也许我早就死了呢……

咔嚓咔嚓——

楚凡凉面无表情的嚼着冰凌，另一只手用力的扯下和掌心的皮肉黏在一起的冰凌，直接送入嘴中咀嚼。

自己的肉味道怎么样？

这个先放一边，你发现了吗？

什么？你这是什么转移话题的办法？

摄像头，你发现了吗，几乎每个地方都有摄像头。

……这不很正常吗？你之前的城市没有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