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非得在这与他搞关系吗？”她困惑地问。

一辆小三轮车迎面开来，马元峰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身边拉 了一下，避开那辆机动车。他感慨地说：“是的，做主任了，要想进一步打开局面，建立上层关系很重要，这是做主任的平时功课。”

柳可欣提出自己的建议，“只要把自己的盘子做大就行了，你盘子大了，领导自然就会重视你、欣赏你。”

马路两侧酒吧、茶吧、咖啡吧比比皆是，神情媚骚的、袒胸露背的女郎三三两两，招摇过市，放纵地显露自己魅惑的部位，浪笑着拉扯游客，推销自己，与店主推销商品毫无二致。

两个胸大腰细的年轻女子站在店门口，伸出食指勾引马元峰，他淡淡一笑，把目光转向他处，继续两人谈论的话题，“你说的只是一个方面，是工作的主要方面，但与上层建立良好关系很重要，”他停下来，郑重地说，“你很快要发展自己的团队了，这些官场常识你一定要重视。”

柳可欣赞同地点点头，谐戏地说：“你比我年轻，怎么这么老成世故？”她喟叹地说，“男人天生就是干事业的。”她用手快速地轻拍了一下马元峰的屁股，低声地说：“人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见活龙活现的人妖，十分惊讶。

马元峰只是觉得被她摸了下屁股，停下脚步展眼眺望四处

，没看见人妖， 好奇地问：“在哪儿？”

柳可欣头抵到他胸前，对着他的胸口说：“在你身后的小巷口。”

一个身材颀长的女人打扮得妖艳过人，在摊前巷口卖弄风姿，招引游客合影，每合影一次收20泰铢,相当于4元人民币。这是两人第一次真实地看见人妖，感到特别的惊奇，柳可欣下意识地抓住了马元峰的胳膊，暗想人妖的胸是真的吗？

马元峰默默地注视ta，高高的胸部，细细的腰肢，他困惑地轻声问柳可欣：“ta还有性欲吗？”

她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你别问我，你去问ta。”

马元峰呐呐地说：“这么漂亮，可惜了。”

两人又缓缓地向前走去，柳可欣揶揄地问：“你是为ta是男人可惜？还是为ta是女人可惜？”

马元峰觉得她的问话怪怪的，后细细一想，觉得她问得很有意思，心里暗想还是女人心细，“还真说不清楚了。”

两人一路颇感兴趣地议论着人妖。“人妖”是当时社会津津乐道的议论话题，ta有没有性欲？ta的欲望是男性的?还是女性？乐此不疲……

晚餐后，马元峰见柳明亮与一个女孩谈完事准备离开餐厅，便走向前去，“柳总。”

柳明亮身穿翻领的长袖T桖衫，掂着个大肚腩，转首看是马元峰，脸上露出亲切的微笑，“下午玩得可高兴？”

“挺好的，终于看见了真的人妖。”他靠近柳明亮，话意暧昧地说，“老板，花花世界，我都不想回去了。”

柳明亮打趣地说：“那你就在这里做保险。”

“做人妖，人妖赚钱。”马元峰说，两人哈哈大笑，笑完，马元峰凑近柳明亮，“老板晚上没事，我陪你去泰式按摩吧，到这里心情好还不够，还要把身体服侍好。”

柳明亮放下了副总经理的架子，熟练地转换了角色，与马元峰成为了玩伴，“这里你熟悉？”他想起马元峰说过来前做了很多的功课。

马元峰胸有成竹地说：“我很熟，一定会让你满意。”

柳明亮心想，马元峰很懂事，表面是玩，实质是表明他投入自己门下的心愿。马元峰这种很懂套路的玩法，柳明亮心里感到踏实。

出门叫了辆车，马元峰陪着柳明亮熟门熟路来到了下午与柳可欣一起已打探过的SPA按摩店。站在门口穿着短裙的漂亮少女，立刻迎了上来，知道来了两位大客户，两位小姐在前面引路，进入一间很大、很漂亮的房间，房间靠海的一面是玻璃幕墙，旖旎迷人的碧海一览无遗。这个玻璃墙是单向的，外面绝对不可能透视房内。女服务员示意两人各入一个房间，马元峰微笑地凑在柳明亮耳边轻声说，“尽情享受吧。”自己走入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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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今天是圣诞节，又是周末，圣诞在上海如同国内其它地区一样，没有什么欢庆的气息。只有教堂，才有浓浓的圣诞节的气氛。牧师、唱诗班、大家喜庆恬静的目光，心已经飞向晚上的教堂。

亲，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