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的一串话，却没一句重点。

很淡漠，也很平静。

宁南絮低着头，就这么盯着自己的脚尖，因为这样的局促，她的脚指头跟着蜷缩了起来。

越是笔直，越是焦躁不安。

其实这些年，已经不曾这样了，一层叠这一层，闭眼想都的都是不好的事情，就好像回到了事发最初的那一两年。

越是平静，也越是可怖。

忽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出现在宁南絮的视线内，宁南絮甚至没任何反应的机会，盛怀琛就已经捏住了宁南絮的下颌骨，直接半强迫的让宁南絮看向了自己。

宁南絮也没反抗。

“宁南絮，我和你说过什么？”盛怀琛一字一句问的直接。

宁南絮回答的也很机械：“不要再和厉澜宸联系。”

“而你，却可以借着外婆的一切理由，和厉澜宸联系。”盛怀琛给宁南絮扣了一顶很大的帽子。

宁南絮又跟着安静了下来，机械的看着盛怀琛，忽然就这么很淡的笑了：“嗯，我借着外婆和厉澜宸联系了。”

盛怀琛见宁南絮的样子，就只觉得宁南絮有些冥顽不灵，但是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一种不甘心。

那是一种全然失控的感觉。

盛怀琛的手心攥成了拳头，面对这样的宁南絮，所有的冷静都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捏着宁南絮的手越发的收紧。

宁南絮有些疼。

但是宁南絮没挣扎，更没反抗，就这么盛怀琛掐着。

好似只有这样的疼痛，才可以让宁南絮保持现在为数不多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