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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是上古神兽，传说他居住在北海最深处，曾经有过一人想寻他，但未果，人也离开了。”零瑟走到书架前，边收拾书卷边说，“这北海最深处……”零瑟突然不说了，转身看着凤雪殷。

“？在哪？”凤雪殷一脸疑惑，怎么不说看她作甚？莫名其妙。

零瑟走到桌案前拿出纸与毛笔写下，然后将纸折叠好递给凤雪殷：“贵客照着纸上写的去寻就行了。”

“好，谢谢零先生。”凤雪殷准备告辞离开，又停住脚步，“那个，我就想问问，零先生为何要称呼我为贵客？”

零瑟没有回答，指了一下凤雪殷腰间与凤麒血玉绑在一起的幻月铃铛，又走到被绑的白卿跟前把塞在他嘴里的抹布给取下来。

白卿重新获得发言的机会，便开始抱怨了：“什么啊，我说零瑟你塞什么不好塞你的擦桌布！呼……气死我了！”

白卿扫了一眼幻月铃铛，说出原因：“还不是因为那个铃铛！”

“铃铛？”凤雪殷表示不解。

“那铃铛是零瑟兄送我到生辰贺礼，我看它就除了隐身以为就没什么用就送你咯。”白卿说完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早知道就把那把匕首给你了，现在还多了这么多麻烦。”

“……”凤雪殷眨眨眼睛，把幻月铃铛从腰间取下，递给零瑟道，“既然是零瑟先生的东西，那我就物归原主吧，本来白卿只是打翻我喝的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了，这东西是白卿的，既然他决定送与你，那就是你的了。”零瑟坐在桌案前，又继续翻阅书卷。

“哦。”凤雪殷讪讪地收回手，“那……我先告辞了。”

凤雪殷语毕转身离开，手里攥着的幻月铃铛感觉有些烫手。怎么感觉像是她拿走了白卿和零瑟之间的定情信物呢？她摇摇头，想想都觉得可怕，干脆别想了。

云上天宫——凤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