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峰上他要散功,但从山上到山下的路上他的内力也就回满了,否则也接不下黎虫的那一扔。
孙钰爪子打过来固然快若惊雷,但徐宝只是下意识的意念一动,天罡童子功自然而然的运转起来,寸许的一层气墙自然而然的将孙钰的手挡下来,令其进无可进。
孙钰似乎也早知有次结果,借着脚下一蹬之力整个人与徐宝分开了相对而立:“师弟,藏得很深啊。”
徐宝撇了撇嘴:“不也被师兄你发现了。不过师兄你也有点过分啊,师弟我好心救你,你竟还对我下死手?你就不怕我真的死了,回头你如何向师父交代?”
孙钰微微一笑,反问道:“谁说是我对你起疑了?师兄我每日专心练功,哪里有心思去研究师弟你的起居破绽。”
“啊,果然是师父吗?”徐宝砸吧砸吧嘴,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倒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那师兄你现在什么意思,是要取师弟我的性命吗?不妨划下道儿来。唯请师兄你看在咱们好歹有个师兄弟的名分给师弟我个明白,到底因何杀我,还是说这是师父的意思?”
孙钰眯了眯眼睛,随后摇了摇头:“不杀你。”
“不杀我?”
孙钰又道:“师父对你身份起疑,但看在你是马宏光送来的其实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刚才那一下是我自作主张,只是好奇你到底武功到了何等地步。毕竟,那老头儿在我身上下的那三重暗劲儿可是不轻。”
徐宝问道:“结果师兄可还满意?”
“我的武功未必不如你,只是你刚才的手段。。。很了得,我要想破恐怕要废上一番手脚。”
“啊,那师兄你好厉害啊。”孙钰的话实在是槽点满满,徐宝都不知从何下口了:“师兄有话直说吧,别墨迹了,毕竟你受伤了好说,我要是一直不回去帮忙可不像话。”
“师弟,你来华山到底是何目的?”孙钰问道,却没有等徐宝回答便又自顾自道:“师兄我来华山其实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我的出身。。。不正,我那个当官的爹为了自己的名声便把我送来了华山。我来的时候年纪尚幼,对于所谓的父子亲情甚是淡漠,记忆中只有母亲一人疼我爱我,不过三年前她也去了。
三个月前师父收你我入门之前曾经放我下山省亲一月,意思我当然明白,升做华山掌门的亲传弟子,总要与我那个爹说一声。可我并不想去找他,便又回到了我娘与我的旧居,我娘不在,那里本该是个空屋,谁知,我却意外见到了一个老人。
他说他是我爹的管家,受我爹的托付在那里等我。他还说我爹已经死了,遭人陷害,阖府近灭。
我听了这些其实也没什么感觉,死了也就死了,与我何干?
不过啊。。。
我不想给他们报仇是我的意愿,没想到那老管家说我爹最后的遗愿也是一样,不希望我去报仇。而且他还告诉我,我爹在那屋子里藏了好些金银,他希望我拿着那笔钱好好地活下去。”
孙钰笑了一下,笑容很怪异,说不上是什么意思,好像尴尬又或者无奈:“师父说的对,父子天伦,血缘为聚,不能磨灭。既然父亲死了,那我这做儿子的就有责任为他报仇。”
孙钰眼神一变,死死地盯着徐宝的双眼:“师弟,师父教了我一门功夫,威力无匹,只是练功的手段有些。。。特异。师弟,我一个人练起来多有不便,你可愿助我,师兄我可以把这门功夫也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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