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奎壁今天这一出儿其实说到底不是冲着咱们东厂来的,而是为了给那个忘忧出头,下边儿的孩子们只是倒霉了些,先撞到了他的手上,不然就该锦衣卫和万通来挨这顿晦气。
真正的麻烦在于。。。徐奎壁到底和那个忘忧有多大的牵连,是只贪恋美色还是已经入了白莲教!”
李玄点点头同时反问道:“你觉得呢?”
曾柱皱着眉头:“不好说,这群公子哥从来不长脑子,每日里忙活的也就是女人胸脯的二两肉,若真是被那个忘忧迷住了进了白莲教我也不奇怪。”
“我也和你一般想法。”李玄叹了一声:“这两天你整理的关于那座竹楼,关于那个忘忧的档案我都看过了,简直是触目惊心。就在京城,就在东厂和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么棵钉子,还是魏国公府亲自钉进来的。不算这么多年与竹楼瓜葛往来的朝中文武,便只是魏国公府就够咱们喝一壶的。
魏国公府建这么个竹楼到底是什么目的?竹楼里那个忘忧和竹楼到底是什么关系?白莲教和魏国公府到底又有多少牵扯。。。
这阵子一桩桩一件件的没有一件事儿顺心,全是麻烦。眼看着再过两月便是太后寿辰,这个时候徐奎壁来了这么一出,咱们全当他已经入了白莲教,咱们恐怕也不好处置他,否则便是触了太后的霉头,一个不小心还要被迁怒,里外不是人。”李玄说到这里抬手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一脸疲惫,叹了一声又恨声骂道:“这也就是本朝,若是洪武朝或者永乐先帝爷在的时候,别说有没有白莲教,单只魏国公府敢在京城做下这个买卖便得砍下几颗脑袋来!”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曾柱撇了撇嘴:“现在那徐奎壁还在竹楼里待着,看样子这段时日知道他离京也是要住在这个竹楼里了,咱们怎么办?继续盯着还是干脆就把人手撤了?”
李玄斟酌片刻:“要不撤了?今天咱们东厂就已经让他给打了一回脸,再盯着大抵还是一样的结果,一回是他徐奎壁英雄,两回三回的那可就是咱们东厂犯贱了。”
曾柱摇摇头:“我倒觉得不能撤,江南税银现在唯一的线索便是这竹楼,舍了竹楼咱们何时才能追回银子交差?”
李玄又叹了一声,从进屋到此刻已是一连三叹,眉头皱的跟个大包一样:“说实在的,要是我手里有银子我都恨不得自掏腰包把这窟窿给堵上。”
一阵沉默持续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终结于楚橘一个音调高亢而气味浓郁的饱嗝,随手把筷子掰断接着断茬剔牙:“银子咱们没有吗?就算海上的银子咱们不能动,宝哥儿手里可还把着咱们天门地宫里的银子,宝哥儿可是说过,金山银海数不尽的富贵。
至于那个竹楼是盯着还是就算了,我觉得也无所谓,今天人群里我看到宝哥儿也是在的,就算没有咱们东厂,他想抓唐画风也是要盯着竹楼,左右它竹楼那么大的房子也不会长腿跑了,忘忧那个小娘皮儿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也不可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逃出京城去,至于那个徐奎壁,慢慢查呗,查出来就办他,正好给我解恨,要是查不出来就算了,反正本来也没指望真能把他怎么样。”
“。。。。。。”
“。。。。。。”
楚橘两个绿豆眼儿一瞪:“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对,就是有点儿太对了,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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