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奎壁“哈”了一声:“你敢吗?”
“确实不敢。”徐宝摇摇头:“就算咱家能杀了世子也不可能搬的倒丹书铁劵的魏国公府,您说是吧,老公爷?”
最后“老公爷”这三个字徐宝自然不是对徐奎壁说的,目光落在了其身后那个两次按住徐奎壁的老家将。
自恃功高压制世子不算什么,但徐宝注意到每次徐奎壁想要做什么决定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想回头看,这就有些奇怪了。
“虎父犬子,徐公公倒是好眼力。”徐俌被叫破身份倒也是坦然,先是对徐宝点点头,随后狠狠一巴掌把徐奎壁从座上扇倒在地:“没用的畜生,一边儿站着去!”
“爹。。。”
“站着!”徐俌狠狠一瞪眼,徐奎壁捂着脸站到了徐俌的身后。
徐俌伸手把头上的铁盔取下放到一旁:“让徐公公见笑了。”
徐宝微微摇头:“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好在魏国公府现下还是老公爷您说了算,不然咱家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徐俌哈哈大笑,但说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好笑:“因为东厂,老夫这唯一的儿子成了太监,难道公公还以为你我两家的关系能好到哪里去?”
“是因为那白莲女匪。。。”
徐俌淡淡的又重复了一遍:“是因为东厂!怎么,徐公公不同意吗?”
同样是耍无赖,徐奎壁就让人觉得是臭无赖,色厉内荏不值一晒。而徐俌做起来就像个真流氓,让人倍感无奈。
或许这就是权势所带来的底气吧。
还别说,如果徐俌真就穿上一身蟒袍进宫去,最后的结果徐宝或许没什么,东厂肯定要脱一层皮,而且还能带动着勋贵集团从此与东厂决裂。
徐宝的手在膝盖上拍了拍,叹道:“老公爷,东厂比不得魏国公府,但也并非就是软柿子任您拿捏。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吧,如果行,咱家自然尽力。”
徐俌抱着肩膀:“哼,这还像句人话。”
徐宝又接着道:“不过那个白莲教的女匪确实不能给您,这可是要犯,皇上和太后娘娘那都挂了名儿的,一旦。。。”
徐俌大手一挥:“别说那些没用的,人在你东厂,怎么问,问出了什么不还是你这提督太监两片嘴皮子一碰,难道皇上还会把她叫到跟前儿不成?人我肯定是要了,你就说什么时候能给我送来就完事儿了!”
眼见得这徐俌态度如此坚决,徐宝心中不由疑惑。自己原本倒确实有拿忘忧来牵制要挟魏国公府的意思,但这纯粹就是诬陷攀咬,难道魏国公府真与白莲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瓜葛勾当?
斟酌词句,徐宝缓缓开口道:“老公爷,人你肯定要,但咱家肯定也不会给。您要就是为难咱家,那说不得咱们也只好到太后和皇上面前去论理了。”
“好好好,好一个东厂,好一个徐宝,胆子还真是不小!”
“一副鼠胆,强撑而已。只是还是想求老公爷一句话。”徐宝问道:“您要这个女匪到底是为了魏国公府还是为了您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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