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定然竭尽全力!”
“哦,那好吧。”徐宝抬起一根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又指了指床上的少女:“你把天山雪莲先嚼了,然后嘴对嘴送到她口中之后吹下去,也就行了。”
花开有些发懵:“嘴,嘴对嘴?”
“对啊,嘴对嘴。”徐宝点点头:“我能想到的就这一个办法。。。你别看我,这事儿只能你来做,或者你到外边儿再找个人来,反正我是不行。”
“徐施主。。。”
“我嫌脏。”
“。。。。。。。”
“你最好快点儿。”徐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每拖一刻,这女子的伤势便会恶化一分,说不定下一刻就要咽气儿了。”
“那我,那我现在就去。。。”
见花开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徐宝又善意的提醒道:“你可想好,天山雪莲就这一朵,你要是随便找个人来,万一他心怀叵测自己偷偷咽下一些,药效不足可能这伤也治不好。还有,这可是嘴对嘴的味,事关女子名节,小心她活过来又自尽而死,那你可就白忙活了。”
眼见得花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徐宝好不惬意的走到窗边坐下,一手支着下巴:“这姑娘长得不错,怎么也是你占便宜,你怕什么。”
“徐施主。。。”花开纠结的一张圆脸好似个大苦瓜:“出家人不能用嘴碰女子的嘴,师傅说一旦碰了就必死无疑,一时三刻便会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噗!”徐宝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
一阵咳嗽之后气儿喘匀了,徐宝狠狠翻了个白眼儿转头看向窗外:“反正是你要救人,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花开见徐宝的态度是一定不会帮自己了,看看手中的雪莲花,又看看床上危在旦夕的姑娘,一咬牙一跺脚,真是以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把雪莲花往嘴里送,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看得出咬的很用力,一边儿咬一边儿流眼泪,支支吾吾的:“师傅,师傅啊,徒儿要死了,不对,是圆寂了,徒儿来找你了。徒儿没有自己的徒儿,您老别怪徒儿啊。。。”
看着小和尚在床边儿伏下身子,徐宝一时间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有些犯嘀咕:“香宁,杨施主,杨香宁,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嗯。。。模样倒是有点儿陌生。”
这倒是也正常,彼此总共就是几年前在冯家庄见了一面,而现在杨香宁长得也破了模样,又因为病痛折磨显得极是消瘦,徐宝自然是认不出来了。
“这小和尚为了这姑娘不惜损耗真气为其续命,又独创皇宫大内,最后更是舍命亲嘴。。。这俨然是动了真情。这倒是件好事,若是能把这小姑娘抓在手里,这小和尚自然也就为我所用了。东厂的和尚,听起来怪怪的。算了,正好和不戒做个伴儿。”
一股幽香清新而淡雅,徐宝向床上看去,小和尚盘腿儿坐在地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往生经文,看来是准备等死了。
徐宝嘴角抽动,心中佩服苦智老和尚够狠,把自己徒弟坑成这样。
又片刻,床上的姑娘发出一声低吟:“水。”
“诶诶,水在这儿,水在这儿。”花开一高窜起来拿起桌上的水壶倒水,又闪身到床边儿小心翼翼的将姑娘扶起来:“慢些喝,别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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