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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如见夏莎骂完至二级从床上弹起来，赶紧拽住她的胳膊，“你去干嘛？大晚上去人家家骂人还是去打人？”

夏莎虎着一张脸，停住，“我去楼下抽根烟。”

苏锦如微笑，也站起来，“走吧，一起。”

两人找了个有路灯的地方，相对站着你一口我一口的，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夏莎有点自责，觉得自己作为苏锦如最亲近的人，不管工作又多重要，都该想办法回来陪着她才对，生孩子啊，女人半只脚迈进鬼门关的重大时刻，她怎么就心大的听她在电话里说了没事就真觉得没事呢？

苏锦如则是心里堵得慌。

这件事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发现藏起来根本没用，只要有人提起楚念非这个名字，她就会想起来，想起他祈求原谅的脸，想起自己当初是多么的痛。

两人就这么相对沉默着直到烟盒空了，夏莎才皱着眉头说：“我还是不爽，不如，我明天当着他媳妇和亲朋好友的面问问他吧。”

苏锦如白她一眼，“你愿意问就去问，不要询问我的意见。”

夏莎笑笑，“好吧，我有点怂了。”

“明白。”

因为现在的结果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差，所以她们可以私下里骂他，可以不见他，却仍然做不出坏人的样子。

苏锦如心里也明白，就算她们明天拿着这件事质问他，让他羞愧，也无济于事，她不会觉得好过一些，反而像是把伤口扒开给人再看一遍，只会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