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女人不是他妻子艾萱，而是苏婉。

穿着一袭白裙的苏婉站在窗前，一只手自然垂落着，另一只手则是端着咖啡。因为照片里的苏婉笑得特别甜，瀑布般的长发还被风儿吹得飘了起来，所以照片里的苏婉就好像是活的一样。

从窗户旁边的布局来看，显然就是在这个办公室拍的。

食指落在苏婉的嘴边后，王立学便慢慢往下滑。

滑至苏婉的两腿之间，王立学这才拿开手。

合上相册并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后，王立学便将抽屉锁上。

将钥匙放进口袋后，王立学站了起来。

端起助理泡的咖啡喝了口后，转过身的王立学靠在了办公桌上，并盯着苏婉曾经倚靠过的窗户。就仿佛，他看到了模样清纯，身材却很成熟的苏婉站在那儿，正对着他笑。这样的错觉让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所以他又喝了口咖啡。

可想起曾经发生的一些事后，王立学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操！”

骂出声的同时，王立学直接将咖啡杯掷向窗户那边。

撞到墙壁后，咖啡杯变得粉碎，暗褐色的咖啡正顺着白色墙壁慢慢往下流。

做完这一切，深吸一口气的王立学重重呼出。

咚、咚、咚。

“请进。”

王立学话音刚落，女助理便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碎瓷片，又见墙壁上沾着咖啡，女助理急忙加快脚步。

将刚从总经理那边拿来的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后，什么话也没说的女助理便去收拾残局。

看着蹲在地上用手去捡碎瓷片的石静，王立学道：“用扫把，不要把手给割了。”

“谢谢王总监提醒。”

石静拿着扫把去打扫后，王立学便翻开文件夹。

大致浏览了一遍后，王立学问道：“你找赵总盖章的时候，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石静道，“我说这是王总监给他的文件，他看都没看就直接签字盖章了。其实这样挺好的啊，因为这说明赵总很信任王总监你。”

“中午吃什么？”

“王总监你是要西餐还是中餐？”

“中餐吧。”

“那就平时点的那家湘菜馆吧，”声音很柔，长得还和苏婉有几分相似的石静道，“不过王总监你最近上火很严重，所以尽量别吃辣的。我是推荐鱼头豆腐汤，红烧焖土豆以及清炒莴笋丝。”

“待会儿你打电话叫他们送餐吧。”

“好的，”迟疑了下后，石静问道，“两份饭？”

“对，你跟我一起吃。”

“谢谢王总监。”

看着身穿白色女式衬衫，黑色女式西装，黑色包臀裙以及肉色丝袜的石静，王立学的鼻息变得有些重。

收拾妥当，石静便打电话订餐。

打完电话后，石静又帮王立学泡了一杯咖啡。

他们等待外卖之际，身为王立学妻子的艾萱已经走进了沈俊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