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这才高兴地笑了,把她脑袋摆弄了半天也梳不起来,丢下梳子,一本正经的呼唤,“丁香给你主子梳头。”
慧兰气的翻个白眼,“你不会梳你给我拆了干啥?”
丁香跑来一看,无奈的拿起梳子重新给主子梳发髻。
“我就是看看怎么盘上去的,研究一下。”
他大言不惭的开口,笑眯眯的点头。
慧兰无奈摇头,丁香手巧快速的帮她盘了一个简单又舒服的发髻,用一根玉簪簪发。
这边二人亲亲热热,气氛温馨又闲适。
倒是荷香回了永宁殿,周颖急切的询问:“丁氏呢,殿下回书房了么?”
“没有,没见到人,殿下听常吉禀报后,发了大脾气,还说了难听话,把奴婢狠狠训了一顿。”
“难听话,说什么了?”
周颖捏着帕子,一哆嗦。
“说一天到晚净搞这些小动作,让人作呕,还连说了两个滚字,吓得奴婢直发抖。”
荷香跪在那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周颖脸色顿时青红交错,只感觉好像被殿下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眼泪一颗颗掉下来。
“他厌恶我到如此么,为了什么呀?”
周颖所有的骄傲被李承泽打的粉碎,满腔的爱怜只剩下苦水,苦到心里了。
“娘娘您要稳住啊,可能是今儿殿下心情不好,听说前朝事情不顺利呢。”
“你不懂,他就是对我有戒心了。”
周颖不停的擦眼泪,越擦眼泪越流越凶。
满京城谁不羡慕自己,嫁了最有前途的男人,还是个太子,无论才学还是容貌都是顶尖的,而自己还是正妻,多少姑娘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呢。
可如今只剩下笑话了,自己成了可怜虫和笑料,需要用这种手段去拉人到自己这侍寝,脸面全都没了。
这一夜周颖哭了很久,一个人在屋里伤心谁都不想见。
清晖园却是热火朝天的,李承泽拉着慧兰闹腾到半夜才睡下。
大概是因为钱氏和张氏传出了好消息,李承泽除了清晖园,就去临华殿休息了。
两孕妇也不能侍寝,但可以让他睡个好觉,二人都是乖觉之人,比较懂事话也不多,他可以安静的看会书休息一夜。
留在临华殿也是一种态度,保护钱氏和张氏的肚子,下人不敢捧高踩低,让她们能够平安生产。
于氏也就因此能得个一次侍寝机会,算是捡了便宜,但没人知道她和李承泽之间几乎没有交流。
慧兰接手了一部分宫权后打点的十分顺溜利落,几乎不给周颖找茬的机会,也没有改动任何地方。
周颖几次试探都碰了钉子,李承泽几乎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慧兰。
今儿是请安的日子,慧兰和李氏等人坐在一旁等后周颖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初一十五请安的日子变成了李承泽留宿的日子了,这好像也没什么错,但周颖才刚刚十六岁,花儿一般的年纪如何能甘愿做冷板凳呢。
慧兰心里偷偷琢磨,憋得越久事就闹得越大,说不得到最后就回不了头了。
周颖和李承泽出来了。
“给殿下请安,给太子妃请安。”
众人一起起立行礼问安。
“坐吧,各院有事么?”
李承泽坐下问了一句。
余宁站了出来,明显有些胆怯,“启禀殿下太子妃,婢妾可能怀孕了,我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什么?”
李氏惊呼出声。
“你怎么不请太医呢?”
慧兰诧异的询问。
余宁脸涨得通红,“我的份位没有资格请太医。”
说完又挫败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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