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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方没有回答唐阳羽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的反问一句，“你知道眼前这道墙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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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阳羽撇撇嘴，摸摸脖子，没有回答，看看旁边的凌雨晴，凌雨晴无奈的代他回道，“九龙壁啊，爷爷。”

唐阳羽却立刻否定，“不，这是锁龙壁。”

凌东方猛地回头，“你怎么知道的？”

但随后就又重新安静下来，自言自语，“是啊，怎么你都是唐门后人，不可能不知道锁龙壁的故事的。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把那条黑陶龙带回来？明明国宫这道墙早已没了新龙的位置。”

凌雨晴听得糊里糊涂的，不过她这点很好，不知道的就不会乱说话，只是听着。

唐阳羽咧嘴笑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为什么？那条恶龙本身就是要找我索命的，而且早就附身凌雨晴了，不带回来怎么办？不带回来不是更麻烦？”

凌东方好半天没有再说话，天空突然飘起雪花，不大，但是很有意境。

凌雨晴这才发现，九龙壁所在的院子今天暂时关闭了，不对外开放了。她开始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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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跟那条黑陶龙到底有什么关联？”

凌东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还不如这小子知道的多。但是这就是宿命，既然怎么都躲不过，那也只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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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后郑老爷子那里你们就不要去了，去多了不好，对谁都不好……”

唐阳羽抬头看看飘飘洒洒的雪花，“你不去当间谍真是可惜了，难道已经开始监视我们俩的一举一动了？这样未免太卑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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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方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职责，而是突然又反问了个问题，“小子，你搬进国宫白天做修复晚上做守夜人怎么样？”

凌雨晴听了吓了一跳，“爷爷，怎么，守夜人不是废除好些年了么？怎么突然又提起？”

凌东方看着唐阳羽，追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唐阳羽直接毫无悬念的拒绝，“我不答应，修复我也不干，守夜也不守，我现在要做自己的珠宝生意，攒钱给我妈治病，其余的事我都不关心，一点都不关心。”

“凌老头，其实你比谁都清楚，一进国宫深似海，尤其是对于我来说，我一旦掺和进来这辈子就再也出不去了，所以我才不要。之所以来挂个名也是因为之前答应过凌雨晴而已，否则国宫的大门我都不会再进。”

凌东方马上改变策略，“你答应我我就帮你找到地下十八库。”

唐阳羽再次拒绝，“对不起，不做交换，你不找就不找，你不找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孙女一天天的变得人不人龙不龙的，没准过几天就能长出长胡子来，关我什么事？”

唐阳羽这种突然恶毒的说法让凌雨晴更加吃惊，因为这正是她最近夜夜担心的，所以她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唐阳羽的大腿根。

这家伙倒是挺能忍，一声不吭，大义凛然的样子。

气的凌雨晴也诅咒他，“我要是长出长胡子再长出龙鳞，那我就非你不嫁，看看跟你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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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方彻底被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打乱，下意识警告自己的孙女，“雨晴，不要胡说，不要胡闹。这小子是故意的。”

凌雨晴也忍不住了，“可是这正是我每天担心的事啊，爷爷，我真的有些害怕，这……这比得了绝症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