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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吩咐过陆秋灵，每个月给雁芙长老送来销售化肌软骨水的分成，却不知道在无意间用钱把雁芙长老对他的负面印象给硬生生砸过来。

雁芙长老并非贪财之人，但是小钱钱，真心甜。

她每个月炼丹的耗费都很大，有时不得不节省点用，而化肌软骨水的分红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让她可以尽情的购买各种材料，体验一番土豪的阔绰。

雁芙心中对方舟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埋怨，你早说能赚大钱不就完了了，何必让宗门来压我。

方舟却不知道雁芙长老从愤怒到真香的心路历程，以为她还在为专利权被夺的事情生气。

这次来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让雁芙长老消气，他还专门带来了老湿基未发售的新作签名版。

“雁芙长老，好久不见。”

方舟笑着打招呼，还故意显露手上拿着的几本新作。

雁芙长老果然眼神一亮，将门打开：“进来吧，又有何事？”

方舟走进竹屋，将几本新作放在桌上：“我知道你喜欢这些，所以特意给你带过来，小小礼品不成敬意。”

“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何必客气呢。”

雁芙长老嘴上客气，眼睛却已经被几本新作给牢牢锁住了，挪都挪不开。

现在天剑宗已经有方舟就是老湿基的传言了，大部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不过雁芙长老是个死宅，极少出门，对此倒是一无所知。

“说吧，又有什么难事？”

雁芙长老忍着诱惑，把视线从书上转回来，落在方舟身上。

方舟知道雁芙长老的性格，也不跟她客套，将一些灵魂之火从葫芦中倒在手掌心，递出去给她看：“雁芙长老擅长炼丹，能否将这东西上面的杂质炼化掉呢？”

雁芙长老下意识弯下腰查看，她一弯腰，宽松的衣领垂落，露出下面一抹丰润的雪白和深沟。

方舟面不改色，如果是第一次见恐怕会误以为雁芙长老是在故意勾引人。

但他却很清楚，这雁芙长老行为举止大大咧咧，一向不注意这些，跟她在一起待久了，走光是常有的事。

这种风格十分潇洒自由，方舟自然不会闲着没事去纠正。

雁芙长老将灵魂之火从方舟手中接过去，仔细打量一会才说道：“这是残缺的三魂六魄，居然这么小，上面的确含有很多杂质，能不能炼化掉只能试一试，我不敢保证成功。”

这个回答已经让方舟喜出望外了，他最怕的是毫无办法。

“那就麻烦雁芙长老了。”

“不客气！”

两人沉默了一会，见方舟没有起身告辞的意思，雁芙长老疑惑道：“你还有事？”

方舟颇为不好意思：“雁芙长老，能否将你那种用化肌软骨水塑造容貌的技巧教给我？”

这是方舟一直想要学习的东西，不然每次出去都要戴面具，虽然面具可以改变图案，但久而久之别人一看到面具恐怕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所以还是利用化肌软骨水来进行伪装更加能够隐瞒身份。

雁芙长老奇怪道：“我不是教过你吗？”

她记得方舟之前就在这里学过一次。

方舟摇摇头：“我要学的不是那种给别人易容，而是给自己易容的技巧。”

给别人修改相貌和给自己修改相貌完全是两回事，难度也是天差地别。

雁芙长老想了想，心里不是很愿意，但是看在分红的份上，她还是勉强答应：“没问题。”

答应后她又狐疑盯着方舟：“你该不会又想用我的东西去干坏事吧？”

“什么叫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