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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程菲菲的可疑之处。”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察觉到事情的真相。”

“如果我要是早一点发现的话。”

“那最后的结果，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了？”

“就算是你早点察觉又能怎样？”

听完王成玉的话，程宝儿直接反问道。

“已经死去的人还能再复生吗？”

“就像你刚刚问我，我到底是不是程双双。”

“如果我要是告诉你，我就是程双双。”

“你能接受吗？”

“你能接受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吗？”

看着程宝儿漆黑的双眸，楚盛杰的心中一颤。

他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本来，在听到程宝儿刚刚说的那句话后。

楚盛杰是想大声的告诉她，自己能够接受。

可是，不知道为何，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了。

却又根本说不出口。

程宝儿看着他犹豫的模样。

心中一疼。

罢了，本来，她就没指望楚盛杰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