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或者九一比较好。

你八或者九，我占一两成。”

“什么？”电话那头，秦若云惊呼出声。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好在她来找沈炎就不是为了甩锅，不然的话，岂不是会被他气死。

“沈炎，你现在好像很适应上门女婿的身份啊。”秦若云呛声道。

沈炎道：“不适应就不是了么？你又不肯离婚。”

“离婚？没我的名头，以你的脾气，早被人打死了。”秦若云撇了撇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离婚的事免谈，先说张家父子的事吧。”

“张家父子找你讨公道？”沈炎问道。

“嗯。”秦若云道，“沈炎，不是我心软，秦家和他们张家的合作，我早就切断了。

以后也不可能会有商业往来，我还计划以后慢慢瓦解掉张家的势力，他那个医院太恶心了。

不过我觉得毁了别人的肾，会不会太狠了，你医术高明，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沈炎当即摇头，道：“没有办法。”

有办法也没有办法，他不会给张林初看的。

“没有办法？那这张林初的肾坏了，人岂不是废了？”秦若云银牙紧咬。

“废了是肯定的，我当初的目的，也是这个。”沈炎道。

“少胡扯，我知道你有点功夫底子，但你当时顶多用力过猛而已，莫非还能精准打击呀。”秦若云翻了个白眼，道，“好了，你别跟我贫，你就当卖我个面子，说老实话，能不能治。”

“不能。”沈炎道。

“你……”秦若云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

“秦总，这都是张林初咎由自取。”沈炎道，“倘若我们那天不到，那对母子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