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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成熟、冷峻、清丽全然不见，这时候的燕如曦俨然就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杂质，整个人的气质，干净如一汪清泉。

沈炎笑了起来：“小白，咱们又见面了。”

“你好呀。”燕小白甜甜一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又能再见。”

“怎，怎么回事？”古劲松嘴角抽了抽。

见鬼了这是？

这不像是装出来的，这要是装的，演技都能拿奥斯卡了。

鬼上身吗？

“双重人格！”艺术家咬牙切齿的道。

“双重人格？”古劲松道，“这对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影响？”

艺术家道：“催眠了一个，换了一个人。”

“那继续催眠她啊。”古劲松道。

艺术家摇了摇头。

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人格，不是那么好催眠的。

他感觉得出来，这个小女孩的精气神，都比之前的那个要强很多！

很多！

“你们要伤害他？”燕小白眨巴着大眼睛，看向艺术家，“不可以哦，我是要保护他的，你们要伤害他的话，你们会死的。”

燕小白的声音很淡，没有任何过激的语气，就好像平常时说话一般的语调，但她话一说完，艺术家的背后却是有着无限凉意。

这燕小白给人的感官像是个几岁的孩子，而且，只是燕如曦的另外一个人格，寻常人会觉得这不过就是精神分裂，人还是原来那个，可艺术家是心理医生。

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两个人。

虽然燕小白和燕如曦是两种人格，是两种很虚的东西，俩个性格共用一具身体，但这实际是两个人。

燕小白年幼，可实力却很强，比燕如曦强很多，甚至，比他们这帮人加起来都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