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文盲，大道理都能说得溜熟，却因为没上过学，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一样。

沈炎继续思索。

但他又感觉过了很久，自己还是没有半点收获，他决定去见见艺术家和医生。

艺术家能够把医生从一个普通人改造成凝真境后期战斗力的横练强者，或许在精神力与肉体之间有特别的见解。

沈炎隐隐有种感觉，精气神三者之间，不光是油、焰、光的单纯关系。

不过这方面始终没有人教过他，他需要自己去寻找突破点。

缓缓睁开双眼，沈炎双眼立即闭上。

竟然天亮了！

窗外进来的光线有些刺眼。

他再次缓缓将双眼睁开，适应后，他才双臂伸展，伸了个懒腰。

“你终于醒了。”燕如曦道。

“我刚醒你就醒了，你可真够敬业的。”沈炎笑道。

燕如曦怒视着他：“我一宿没睡！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言罢，燕如曦手中递了个闹钟过来。

沈炎瞥了一眼，差点笑出声，都下午了？

燕如曦这是整整一晚上再加好几个小时没合眼？

“这就叫专业！”沈炎干笑道。

“你还好意思笑。”燕如曦道，“这样，看在我守了你一晚上的份上，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沈炎摇了摇头，道：“回答不了。”

“就一个问题。”燕如曦道。

沈炎继续摇头。

“你都不听是什么问题就拒绝？”燕如曦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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