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在看格来记忆的时候，羊荣升是知道的。

“没有看到，不过即便是他自杀，那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沈炎道，“从格来的记忆显示，卓玛是个很乐观朴实的草原汉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自杀。

不对……”

沈炎说着面色一凝。

什么叫做万不得已？

牛兰芝一案是卓玛因为药王谷旗下的公司欺骗世人，他去举报，从而引发的一系列案件。

这涉及的是卓玛的良心之争，按理说，只要不涉及到卓玛的家人，他是不会自杀的。

因为卓玛是一家人的主要劳动力，只要他出事，他的妻女肯定也活不下去，即便勉强活下来，也活得不好。

作为一个男人，只为了良心之争，他不会这么不计后果。

他或许会烂醉如泥，或许会半夜哭泣抱怨自己没有用，但他绝对不会自杀。

他自杀只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他不死，他的妻女会死！

只有这么一个理由才会将卓玛这么个乐观善良的草原汉子逼上绝路。

沈炎死死盯着羊荣升，精神力学着羊荣升的方式，朝这老东西卷了过去。

庞大精纯的精神力瞬间将羊荣升淹没。

羊荣升自然奋力反抗。

然而，沈炎并非是想用嫁梦之术来战胜羊荣升。

光是他在这个领域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将羊荣升给控住住。

他还分了一些精神力去与燕如曦沟通！

大家都是国家干部，对待邪恶势力的时候，应当同仇敌忾！

燕如曦不答应也不行。

沈炎说他要是败了，一来可能就此变成痴呆，她没法再继续调查他的身世；二来药王谷将继续逍遥法外。薆荳看書

燕如曦答应之后便进入了一种很昏沉的状态。

“燕小白！！！”

沈炎低吼了一声，将燕小白给叫了出来。

“你来了，好久不见。”燕小白双手背在身后，冲沈炎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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