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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灵灵彼时也泪流满面，她不能接受徐雅然的说法。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友谊，现在到了徐雅然的嘴里为什么就变的这么微不足道了？涂灵灵觉得很委屈，原来她在徐雅然的心里不如尹子夜来的重要。

“对……在我心里尹子夜比你重要。”徐雅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哽咽，其实他有很多的难处，是涂灵灵从来不曾了解过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她在心里已经爱了尹子夜十多年了，可是从来只有藏在自己的心里，怕尹子夜知道，怕涂灵灵知道了，怕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知道了。可是这些话她要怎么开口对涂灵灵说出来呢？

涂灵灵不敢置信的看着徐雅然，她不敢相信这是徐雅然亲口说出的话，在她心目中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尹子夜重要。虽然涂灵灵不觉得这些句是真的，可是从徐雅然的嘴里说出来，涂灵灵还是觉得自己受伤了。徐雅然的这句话对于涂灵灵来说，杀伤力高达百分之八十五，现在涂灵灵觉得自己很受伤。

“是吗？”涂灵灵有些自嘲的开口反问道，既然现在徐雅然这样说了，涂灵灵也无话可说了。

本来涂灵灵这次过来就是想听听徐雅然亲口解释这是为什么，哪怕是徐雅然瞎编乱造的一个借口涂灵灵都可以接受，因为徐雅然还愿意骗自己的话，那就说明在徐雅然的心里，还是在意她的。可是现在徐雅然连一个像样点的借口谎言都不愿意再找了，那是不是就说明徐雅然已经觉得她这个朋友可有可无，也就不再需要花时间，花精力去苦心的经营这段友谊了。

“是的。”徐雅然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才说出了一句对彼此都很残忍的话。如果徐雅然不咬牙坚持的话，她怕她会一时忍不住就哭了出来，她之所以会对涂灵灵说这么残忍的话，一是她是真的出卖了涂灵灵这个朋友，二是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阴暗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涂灵灵的朋友。既然她的心早就背叛了涂灵灵，涂留一个躯壳又有什么用呢？

与其这样，不如就这要断了吧？因为徐雅然自己也不确定，下一次尹子夜再来找自己帮忙的时候，自己是否还能再次的拒绝尹子夜。她不想再求得了涂灵灵的谅解之后，再一次的将涂灵灵给出卖了，她做不到这样。

“好……那徐雅然我们……”涂灵灵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泪流满面的问道：“那我们，我们这样算什么呢？你到底有没有一刻真心的把我当朋友？”

“我……”徐雅然咬紧了牙关，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