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永远低过了幻想，林可可终是与夜以晨成为一对，而他只能做那个旁观者。

就连林昊都看得很清楚，倘若要不是夜以晨出现，或许他会赞同秦辰做他的姐夫，可是谁都清楚晚了，他晚认识林可可，全都错过了，什么都迟了，终究是与林可可有缘无分。

记得曾经问过林可可一句话，那句话让他记忆深刻，或许永远都不会忘记，它已经埋藏下了根。

当时秦辰眼里流露出满满的情意，他真的陷进去很深，直到无法自拔，“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先出现，你会不会选择我？”

“不会，我这一辈子是注定会与他在一起的，出现时真的没有关系，秦辰……”顿了顿，“你能够在找着一个更好的女孩，她才是你会陪伴一辈子的人。”

其实秦辰当初很想说，他只想林可可陪他一辈子，除此之外谁都没有资格，可是他并没有说，由此一直遗憾到现在，可能说了之后他心里会好受许多。

夜以晨那双冷清的眸子撇了一眼秦辰，口吻充满了敌意，“用不着你关心，我的女人我定不会辜负与她。”

那句‘我的女人’刺痛了秦辰的心，夜以晨明明知道他得不到林可可，却偏偏要那样做，简直就是太有心机了。

话虽是这样说，可在秦辰心里一直对之前林可可无法说话的嗓音耿耿于怀，他料定与夜以晨脱不了干系，这是肯定的，只不过没证据罢了。

“希望你做的能有你说的这么好。”说完，秦辰便留下属于男性的味道离开这里了，没有丝毫的迟疑。

出了红酒馆之后，夜以晨站在门口停留了一会，也不知在探望着什么，一直紧盯着某一个位置，眼睛都不眨一下。

见夜以晨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陈昀赶紧下车询问道，“夜总？”

被陈昀的声音拉回思绪，夜以晨为楞了一下，“走吧。”

上车之后，夜以晨一直在想刚才看见的一幕，内心满是疑惑，只是片刻之后便没有在多想了，全然抛掷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