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蔷薇吃完饭回去，正好顺路去找夜以晨，他又躲在角落喝酒。

“我刚碰到穆笙了，他也来找可可的，明天的招标会他也会去。”

夜以晨没什么反应，似乎是意料之内的事。

“看来你知道他对可可的感情？”肖蔷薇有点惊讶，不知道他们几人发生过什么。

“这样也好，就当多了个帮手了，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肖蔷薇不指望夜以晨回答她，自顾自说道。

“招标会你和谁一起？”

“future另一个代言人，你认识的，林慕远，我也是才知道的，他最近发现的不错，直接被江氏总部高层看上，指定为国内全区形象大使的。”

夜以晨听她说了一大串也没抓到什么重点，只是等她说完后对她说，“我也准备去。”

“别！”肖蔷薇惊恐果断的打断他，“你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秦辰他们就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才三番五次露出马脚让我们发现端倪的，在我们确定可可的位置之前你都不要暴露，派人去就行。”

肖蔷薇说的有道理，但夜以晨宁愿自己不那么理性。

招标会当天商界各知名人士纷纷到场。

肖蔷薇和林慕远作为形象大使到场，厉千言和夜涟，蓝旗蓝淼依旧两个大光棍一同到，到秦辰的时候肖蔷薇刻意在门外徘徊，林慕远也就随着她等在那。

“谁啊？”肖蔷薇看到秦辰挽着的陌生女伴，有点好奇，忍不住寻思。

“女演员，网红出身的，叫楚什么。”林慕远在她旁边，刚好听到她的问题，便回答她。

“楚四月？”

“大概吧，不清楚。”林慕远只是知道而已，并不关心，不太清楚她什么名。

“不会吧，”如果这人就是楚四月，那他们的线到这里又断了。

林慕远看出肖蔷薇不是随便问问，还很在意的样子。就拿手机查了一下，随后告诉她，“艺名好像确实叫四月。”

“秦辰和女网红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