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铭知道她是负责端酒水的,但是想起那晚她娴熟地用嘴挑开周总的领带,他就莫名地想发火。
“忙?你一晚上要伺候几个男人?”
顾唯一闻言一笑,伸回手揉了揉痛麻的手心,嘴角是冷笑,“怎么,慕总这么关心我?还想像上次一样看着我伺候人?”
慕洛铭猛然抬起手,想是要甩她一巴掌,可是看到她脸上微微浮起的红肿时,手又停下了。
他是不是在这个贱女人身上花了太多心思了。
慕洛铭走后,顾唯一身子虚晃了一下,手扶在墙上但是噬骨的痛意又让她弹了回来。
手心落下了疤,药石无医。
而身后的门缝虚掩着,许主管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转头看一眼身后静默不语的男人。
顾唯一之后在会所的日子,也是举步维艰。
大家都像约定好了的一样开始疏离她,原本说得上话的几个小姐,也总是鄙夷地看着她。
至于朱姐,见了面还总是要冷嘲热讽地说她手段高明,天生下贱。
慕洛铭常来,但是意外地不再和她当面对峙,而是授意那些对他惟命是从的走狗,把所有难缠的客人都推给她。
上次,顾唯一去贵宾间送酒水,没想到那个暴发户直接扯了她的丝袜。
如果不是那道疤痕太难看,她当时根本逃不开。
顾唯一落魄地跑回了休息室,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无声地流泪。
突然,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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