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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唐晚晚的这个问题，燕小舒沉默了，神色也一下子暗淡下来。

她垂下眼帘，小扇子样的睫毛遮住了眸色。

轻轻吸了口气，燕小舒扯动嘴角，露出个笑容来，又缓和了半天的情绪，这才抬头，冲着唐晚晚摇了摇头。

没有，明坤并没有把她记起。

眼前的燕小舒，周身都萦绕着一股子淡淡的愁绪，模样着实让人心疼，也让唐晚晚不由得一阵后悔。

她就不该问这么个问题的。

若是明坤想起了小舒，她肯定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自己刚刚怎么就没经过脑子的问了这么个蠢问题啊！

可是，这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却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