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怡呆呆的看着王锐。

这一刻，他的脸，仿佛在渐渐模糊；他的眼睛，仿佛变成了两颗最明亮的星星，正在照亮她的整个人生！

“我，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孙正亭会对你刮目相看了。”卫清怡怔怔的开口：“王锐，我好像被你说服了，你真的很会讲道理！”

王锐：“……”

额头三条黑线，头顶一队乌鸦呱呱叫着飞过。

清怡啊，你的脑回路太奇怪了，我不是在跟你讲道理，我是很认真的好不好！

“让我想想啊。”卫清怡歪着小脑袋，认认真真想了一会儿，满脸愁容：“这个真的好难啊，比如梁文松，他虽然有点儿才华，可他骨子里就是投机取巧的那种人，想让他变的踏实能干，勤勤恳恳，根本不可能！”

王锐一瞪眼：“提他干什么，他属于极少数极端，本来就该死！我们应该去帮助那些值得帮助的人，哪怕困苦也谨守本心，心地善良是基本要求！如果品性不端，这种人直接弄死，能帮也不帮！”

“你瞪眼的样子好凶！”卫清怡吐了吐舌头，更犯愁了：“王锐，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我刚才都说了，这是小时候的梦想，从来没想过怎么进行，现在根本想不出来怎么帮。”

王锐深思熟虑，沉默片刻之后，目光突然一亮：“有了！”

“啊？”卫清怡吃了一惊，又瞬间充满期待，眼睛都亮了：“你说！”

王锐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天使投资！”

卫清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