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鼻子都红了，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夜寒生想要靠近一点，像蓝春夏每次哄他一样，抱着他，慢慢给他讲道理。

刚往前，蓝朝阳又后退一步，像个愤怒的小狮子，眼神里迸出的光，有恨。

以前，夜寒生一直觉得这孩子被蓝春夏教养的很好，很乐观。

像他的名字一样，向暖朝阳，是个温暖的小太阳。

这时，才真正看清，他的敏感，不安，没有父母说出来多么简单，听起来全是委屈。

“朝阳，你有爸爸妈妈，姐姐就是妈妈，我是爸爸，我……”

“才不是！我只有姐姐和哥哥，我要回榕城，我要去找哥哥。姐姐前面一直哭，一直哭，就是你欺负她！”

蓝朝阳的眼泪终于包不住，一颗颗往外滚。边哭边摁着小手表要给蓝盛冬打电话，人也往门口跑。

夜寒生步子大，几步堵在门口蹲下身，视线和他齐平，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