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局限，也挺明显。

张天山的手下，固然强大，但因为地处北东境，却又是个局限。这里背靠内陆，经济虽然发达，但总体以重工业为主，并不是娱乐业。自然的，油水就少了好多。

既然是灰色势力，想要更多的油水，自然是要多涉及娱乐、服务相关的行业。

而这些在北东境比较缺少的东西，在华东境却极其的多。

但同样的，华东境情况也复杂无比，因为有很多外来企业，形式更加复杂。

谈完北东境，两人又是谈了谈华动境，随后又是聊了聊其他很多方面，但唯独对两人合作方面，都是只字未提。

两人很有默契，现在虽然是聊天，但还不够正式，既然要合作，自然是要带着重要手下，好好相商。

一直到烈日高照，两人才聊天结束。

回到房间，吴川又连忙赶了过来。

“凡哥，我刚刚可看到了，你和那张天山，聊了很久，怎么样？谈合作的事了吗？”吴川连忙问道。

林凡闻言，直接摇了摇头。

“啊？这都没谈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