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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榕一边品着这杯滚烫的苦咖啡，竟还轻轻地哼哼了起来：……就像一杯苦咖啡，虽然可以加点糖……

几分钟后，陆辰将自己那杯苦咖啡喝尽，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望了望李榕，鼓起勇气说道：我真的要走了，你多喝点儿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李榕轻叹了一口气：走就走吧，反正留不住你。苦和甜，都留不住你。

陆辰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担心话说多了，反而不容易收尾。于是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给李榕留下任何引申话题的机会。

出门，直奔电梯。

坐上车，陆辰心里五味翻腾。

回到家，简单地洗了个热水澡，便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陆辰驱车驶进了付洁的小区。本想打电话叫她下来，却止住了，直接上了楼。

按响门铃，一阵音乐声中，里面传出了一阵熟悉的女音：谁？

陆辰道：我！

付洁打开门，匆匆地在陆辰身上瞧了一眼：进来吧。

陆辰发现付洁已经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妆容。他走进去，对一身职业装束的付洁说道：去吃饭吧。

付洁强调道：今天我想在家吃。

‘吃什么？’陆辰问。

付洁一扬手指了指厨房：正在做。不过，没打你的谱。

陆辰心中一阵失落。

付洁紧接着补充道：煮了两个鸡蛋，熬了一点豆浆。不过我愿意把鸡蛋分享一个出来，给你。

陆辰拍了拍胸膛，苦笑道：我这么大个人，就一个鸡蛋……是不是太残忍了？

付洁强调道：早餐嘛，简单一点，少一点。

陆辰纠正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早餐是三餐中最重要的一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早餐吃好，午餐吃饱，晚餐吃少。就是这么个道理。这样吧，我再出去买点儿回来，你等我一下。

付洁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道：那你就去吧，帮我稍一个……一根油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