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望着四个人说:“刚才的事儿就算完了,你们双方谁也不用在提了,再提就伤了弟兄们的和气了。
嗯,大家都散散吧,大家都各回各的房间休息去吧,以后谁也不许在我的八里二贤庄生事,这样打打吵吵的象话吗。”
众人听了纷纷回了各自的屋子。
单雄信望了四人一眼笑道:“单轴、单面,去,给熊天忠与侯尚兄弟在别的地方另找个院子住下吧。
国远与如辉兄弟跟我住一起吧,还是将他们分开的比较好,省得大家再起矛盾。”
单轴听了笑道:“熊大哥,候尚兄弟,走吧,随我到另外的一个院子去吧,省得大家看见彼此别纽。”
那熊天忠与侯尚听了愤愤然一转身跟着那单轴出去了。
单雄信抬起头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随我进屋去吧。”
俩个人听了立刻跟着单雄信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那单雄信先将门关上了。
然后小声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你们好不晓事,这都什么时侯了,还有闲心张罗着打架?唉,真是气死我了。”
那齐国远听了又咧开嘴哭了,这齐国远一边哭一边说:“单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俩姓段的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上次差点儿要了我们哥儿俩的命,因此我看见他们俩就来气。
我本想让那熊天忠替我出口恶气教训教训他,没成想这姓熊的小老比那姓段的俩小子还不是东西,趁你出门的功夫找到我屋里伸手就打,今天兄弟我可吃了大亏了。
今天我被那小子揍的可不轻呀。唉哟,现在浑身上下哪都疼呀,这小子,下手真他妈地狠呀!”
单雄信听了冷冷地笑道:“贤弟呀,我看今天打你还是打轻了,你知道我刚才出门干什么去来么?”
“那我怎么知道。”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刚才我出去是给你消灾去来,刚才我去我那无极兄弟他们那儿,那铁牛正跟我那无极兄弟说要怎么收拾你呢。
幸亏我去了,我跟我那无极兄弟才将那铁牛的火儿压了下去。不然呀,这顿打你又跑不了的。”
齐国远听了哭的更欢了。
“大哥,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怎么碰上了他们四个这样的人?大哥,那姓段的哥儿俩漠非跟那姓熊的是铁哥儿们,他们四个穿一条裤子?”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老齐呀,你正好说反了,上次我去那熊天忠他们的山寨视察,正碰上熊天忠与候尚跟我无极兄弟交手,你猜怎么着,咱们的熊天忠兄弟被我那无极兄弟给活捉了。
还让一个官府的小子用臭袜子堵上了嘴,那是多大的屈辱呀!
那时如果不是我出面的话,估计他们哥儿能不能活还两说呢。
你想让他跟我那无极兄弟比武?你说他不打你打谁呀?”
齐国远听了也不哭了。
“单大哥,我真不知道这事儿,我要知道的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事儿呀!
看起来那熊天忠把一身的怒气都撒到我身上来了,唉,算我倒霉,算我嘴贱。
没想到那熊大哥比我还窝囊,唉,这事儿弄的。没想到那姓段的俩小子竟如此的厉害。
这熊大哥也是王八爬灶堂里,窝着火儿呢。”
单雄单听了一笑。
“齐老弟、李老弟,你们俩可不能再给我惹事呀,免得到时侯让哥哥我左右为难。
要说这绿林道儿上,就数咱们哥儿仨走的最近,一般人都没有办法跟咱们哥儿仨相比。
但是,那段无极也不是外人,是俺单通的救命恩人,你说人家好心好意的跑好几百里来这儿来给我帮忙儿来了,再出点什么差错的话,那可叫我单通以后怎么做人呀。”
齐国远与李如辉听了赶紧说:“大哥你放心,以后我们哥儿们知道怎么做了。”
单雄信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下哥哥我就放心了。哎,兄弟,坐下喝茶吧。你们哥俩哪儿也别去,就在我的屋子里待着。
不行,我还得找那熊天忠与那侯尚哥儿俩谈谈,别让他们哥儿俩留下什么心结呀。”
说完,这单雄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再说那段无极与铁牛送走了单雄信后,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还是到院子里练习练习武艺吧。
我看明天的以武会友会上,咱们哥儿俩得唱主角,这也是咱们哥儿们立名扬腕的好机会。
赶明天咱们哥儿俩可千万别丢人现眼呀!”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没有咱们哥儿俩拿不下来的事儿。走,咱们这就练习武艺去。”
哥儿俩走到院外,立刻开始了紧张的练武。两个人先对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练完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摘了这沙土袋身上轻松多了,总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问我,我哪里知道这些呀?那了尘道长不是说这是轻身术的修炼方法吗,我倒要看看咱们多长时间做到那踏雪无痕的地步。”
练完了拳脚功夫两个人又对练了一会儿大棍与宝剑,最后两个人又各自练习了一会儿射箭。直到天黑两个人都没闲着。
直到那善轴儿高声喊道:“二位公子,你们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别练了,现在开饭了。”
两个人听了才收了兵器回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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