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呀,我跟你说,以后这样的刺儿头咱们家少惹他。这种人你把他惹急了,他晚上带上几个人把咱们家一杀,你说咱们上哪说理去呀!”
这老头听了不住地摇头呀。
“唉,算咱们家倒霉,怎么遇见了这么个玩意呢。”
说着,这老头儿从里边拿了二十两银子递了出来。
“唉,孩子,你拿着免灾去吧,这个道理爹也明白了,象这样的臭狗屎,以后咱们家躲他远点儿。我呸!真他娘的丧气呀!”
“吴师爷,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赶紧走吧,免得他找过来我们家更丢人。”
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那柳家屯而来。
到了柳家屯的村外,两个人翻身下马,两个人打听到是哪家后,牵着马匹直奔这柳树子家走来。
这知县大老一边走,一边给这吴师爷小声地嘀咕。
“我说吴师爷,这去了他家我说什么呢?这也太他娘的丢人了吧。”
“嗨,县太爷,这事儿你就看我的吧,由我来出头,你能不知声儿尽可能地不哎声,咱们就象唱戏一样,咱们把他应付过去不就完了么?”
“唉,没办法,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两个人牵着马来到栅栏门外,这吴师爷小声地对这知县大老爷说:“大人,我先进去,等一会儿你再进去,他要问的话,你就说我把你落下了。”
“嗯,那好吧。唉,今天这事弄的,我是实在不愿意进去呀,这也太他娘的丢人了。”
“唉,大人,谁愿意进去呀?这不是拿嘴就屁股的事儿么?可咱们又有什么法子哟?那我就先进了。”
说着,这吴师爷牵着马就闯了进来。
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生闷气呢,这吴师爷闯了进来赶紧打招呼。
“哎呦,这位贵人就是那旗牌长大人吧?小的给你见礼了。”
“哎,你是哪位呀?不必见礼,快快请坐吧。”
这吴师爷往院子一瞥,嗬!带棚轮的马车,二匹高头大马,可真够气派的呀。
“旗牌大人,小的是那大同知县手下的吴师爷,旗牌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光临我们这小县的?”
“噢,我是今天早晨才到,吴师爷,你们的知县大人呢?莫非他没来么?”
“旗牌大人,听说您来了,我们的知县大人怎能不前来拜访呢?刚才我的马快,我把他落下了,一会儿他就到。”
“是么,那还不敢紧坐。”
那大同知县一听,立刻也牵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知县大人勉强从脸笑挤出了一丝笑容。
“旗牌大人,下官来迟,你可千万不要见怪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知县大人,来来,请坐。”
说着,段无极把腰牌拿了出来递了上去。
“知县大人,请你验一验这腰牌的真假吧?”
这知县接过腰牌看了两眼递给了吴师爷,这吴师爷端祥了瑞祥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这吴师爷又把腰牌递给了段无极。
“旗牌大人,今天发生的这事儿纯粹是误会,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这样的小事儿我哪能放在心上呢?二位,赶紧坐吧。是误会咱们消了不就完了吗?”
二个人一见这段无极笑呵呵地还挺平易近人的,心中的紧张心情顿时就消了许多。
“旗牌大人,舍弟今天冲撞了您,我是代表家父给你赔礼来了,求你宽宏大量,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呀。”
“知县大人,我是那鼠肚鸡肠的人么?老兄呀,有一点儿我得跟你说清楚,象令弟那样横行乡里,早晚会给你们的家族招来大祸呀。
你是他的兄长,想必也是那明世理之人,今天他遇到的幸亏是我,我这是千里寻亲,不想把事情闹大。
你要是碰上那鼠肚鸡肠之人,白天不去找你,晚上闯进进去的话,你说你们家里的人能活几个呀?
别以为兄弟我吓唬你,就你衙门里的那点儿捕快,就是一块儿上的话,不出一刻钟,我就能把他们的脑袋全砍下来,知县大人,你信不信呀?”
这大同府的知县听了连连点头。
“旗牌大人,您是武将,我想信你有这点儿本事。回去我就严厉警告舍弟,告诉他如何做人。
以后他再那样的话,那我就跟他分家。免得一家人受他牵连。”
说着,这知县从怀里掏出了那二十两银子放在了桌上。
“旗牌大人,这是舍弟向你陪罪的,你就收起来吧。”
段无极见了又把这两块银子扔了过去。
“知县大人,我那是跟令弟开玩笑呢?我怎么能真收他的银子呢?
你们把我段无极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仗势欺人的人么?”
这知县大人一见银子又递回来了,心中别提多高兴了,说实话,这两锭银子他是真舍不的出呀!
“旗牌大人,你真的不肯收?”
“那是当然,君子一言九鼎,焉有说慌的道理呢?”
这县令将二锭银子又收了起来,然后冲着吴师爷一摆手。
“旗牌大人,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下官我就告辞了,有时间去我的县衙里做客去。”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有机会一定去,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今天也就不留你们了,咱们有机会再在一块闲聊吧。”
两个人牵着马就往外走,段无极将他们送到了大门口。
“旗牌大人留步,我们就上马走了。”
“嗯,恕不远送呀。”
二个人说着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远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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