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咱们俩非得好好地喝上两杯不可。”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走进书房,两个人刚坐好,那单轴儿就端着茶壶进来了。
单轴儿给两个人倒上茶水,刚要退出去,单雄信叫住了他。
“单轴儿,告诉厨房,今天晚上多准备几个好莱,今天晚上我要与无极兄弟痛饮一番。”
单轴儿答应一声出去了。
段无极从怀里拿出请贴递给了单雄信。
“单大哥,大后天我的铁牛哥哥要成亲了,让我送请贴来了,你看看吧。”
单雄信接过请贴看了看,就放在了桌子上,单雄信笑呵呵地说:“日子过的可真快呀!这一眨眼的功夫,这铁牛也该成亲了。
唉!真是人生如梦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呀!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婚女嫁寻常事,这没什么可稀奇的。
单大哥,你说呢?”
“嗯,有道理。兄弟,还是你聪明呀!来、来,兄弟,咱们喝茶。”
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天,那真是天上地下无所不聊呀!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等着晚饭。
聊来聊去又聊到正题上来了,段无极望着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单大哥,最近混的好么?有没有什么为难招窄的地方呀?”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说:“唉!怎么说呢?
按说最近混得还不错,各种生意也还算顺当,只是有一件事儿挺烦人的。”
“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咱们这绿林道上的规距,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并不是每个人长期占居着,而是每年一选呀!
每年的九月初九,在咱们的临潼山中举行一次会盟大会。
大会期间推选出明年的下一界绿林总瓢把子。
兄弟,你对这江湖不十分了解,这绿林道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呀!
杀了人的强盗,滚了马的响马,这江湖大了,各色人等那也是五花八门呀。
所谓会盟,就是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这争夺总瓢把子讲究的是什么呢?
讲究的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呀!
这会盟会上实行就是一次比武大会呀!
你要想当总瓢把子,你必须把其他的人都打服,都镇住,否则谁会服你呀?
你看咱们这西山境内,为什么这以前的绿林总瓢把子一个也没有了么?全都让人杀了。
哥哥我自持武艺还可以,但我也十分地发愁呀,一旦会盟失败,这丢了总瓢把子位置是小事,弄不好命都没了。
哥哥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是么?哎!单大哥,这比武会盟讲究什么规距么?”
“这有什么规距不规距的?这纯碎是以武服人,致于人员伤亡的事儿,那是死了活该,哪次会盟不死好多的人呀!
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段时间,咱们山西境内又出现了两股大的势气呀,一股就是那大同府的铁掌帮,另一股就是塑州府的凌霄剑客楚江涯为代表的一股势气。
这两派势气十分的厉害,都有那十分历害的领军人物呀,这次会盟,咱们这点势气恐怕够呛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单大哥,用的着我们哥儿们帮忙不?若用的着尽管吱声儿。”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若有贤弟你们帮忙的话,咱们赢的希望恐怕还是有的。
不过,我就是怕铁牛结了婚以后再也不肯出头了,你说谁愿意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呀!
兄弟,你说是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也不尽然,就是不结婚,谁的命也是命呀,没有哪个人愿意去死吧?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儿一点也不假呀!
单大哥,这次去了,你找机会跟我的铁牛哥哥透露透露吧!
他去与不去,那我就不敢保证了。这就看你们的交情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行,那我去了找机会亲自给他说说吧,他去与不去就看天意了。”
时间不大,厨师就把做好的酒菜瑞了上来。
段无极一看,嗬!这酒菜还挺丰盛的,光肉菜就不下于二十个呀!素菜也有大十几个呀!
单雄信见了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看这酒席都摆上来了,那咱们还等着什么呢?
来吧,咱们赶紧坐吧,反正今天也没有外人,就咱们哥儿俩。
吃了饭,咱们哥儿俩喝口水,然后一眯哒,你说这有多好呀!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是客随主便,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不过,单大哥,我可告诉你,最近我可不怎么喝酒呀!
吃了饭,我还得修炼呢,这喝多了不就完了蛋了么。”
“是么?那兄弟你随便儿,你说不喝了咱们就不喝了,这行不?怎么也不能耽误了兄弟你修炼呀!
咱们练武之人最忌讳这个,兄弟你随便,到了我这儿你还客气什么呢?”
两个人坐好后那是连吃带喝呀!酒足饭饱之后,俩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单雄信说:“单大哥,时候也不早了,赶紧给我按排住宿的地方吧。
我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回去以后还有好多的事儿呢。”
“是么?嗯,结婚办事儿就是麻烦,一些琐碎的事儿都得办。少了那样儿还都不行。
那好吧,贤弟,随我来吧,今天晚上咱们哥儿俩住在一块儿。”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来到一个房间里,段无极一看,嗬!这小屋子收拾的够漂亮的。
只见屋子里窗明几净的甚是干净,屋子的靠南边有一张大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桌子旁放着四把椅子,屋子靠北边是大炕,炕上有几床锦绸的被子,炕上还吊着一个硕大的蚊帐。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这小屋子打整的够漂亮的吗,单大哥,我不管你了,我洗洗我先睡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随便,反正哥哥我还得去喝会儿才睡呢,睡早了我也睡不着。”
说完,单雄信转身又出去了,段无极洗了洗立刻爬上了炕,然后盘膝坐好,时间不大,段无极的呼吸就变得若有若无了。
头顶的一团白色的雾气又慢慢地升起来了,不一会儿段无极就沉醉于修炼之中了,单雄信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是连知道也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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