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屋中喝水呢。
段延庆一见单雄信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让座。
“雄信呀!这是从哪儿来的?赶紧坐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我这是从太原府城中过来的,一是看看我的兄弟,二是看看你老人家。
大叔,最近身体还好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有什么事儿呀?身体还是老样子,毕竟我的年岁还不怎么大呢。
唉!雄信,这阵子混的不错吧!”
“大叔,托你老人家的福,这一年混的的确还可以。
老叔,我的无极兄弟回来了,这就是一件大好事呀。
老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有儿子什么都有了,没儿子什么都会不存在的。
雄信呀!坐下喝茶吧!”
说完,段延庆把茶水倒好了并端了上来。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开始聊天。
现在离那午饭尚早,三个人在一块儿这个聊天儿呀,聊了半天,话儿就转入正题儿上来了。
段无极问:“单大哥,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事儿么?有就说吧。”
“兄弟,是这么一回事儿,最近我认识了个好哥儿们,这个人那才叫好呢!
此人孝母赛专诸,交有似孟常,是出了名儿的英雄好汉呀,这个人就是那山东历城县的人氏。
此人姓秦,单字名琼,字叔宝,此人那才叫好呢。
咱秦二哥不但武艺高强,人品也不错,他现在在那山东省济南府的节度使唐壁手下当旗牌长,是个可交之人呀!
最近秦母要办六十大寿,我和我的许多好哥儿们前去祝寿,齐国远、李如辉、王勇王伯当、谢科谢英登都去。
就连那柴绍也要前去,这次去的人可多了。
我打算邀贤弟你也跟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前去,兄弟,别光在家里窝着了,跟我们出去长长见识去吧!
我这次前来,就是打算带你前去的。
你如果打算去的话,再有个七八天,咱们就一块儿走。
你看出去走一走,这多快乐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在家窝的时间也不短了,就跟着你的单大哥出去玩个几天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又不认识那姓秦的。
他母亲办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单大哥,不是我博你的面子。
我对这个事儿不怎么感幸趣,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
单雄信听了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心说:也不知道我的兄弟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么的不给我面子!
唉,我看这一次肯定是白跑了。
真是没有想到的事儿呀!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单雄信要起身告辞。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了,难道说兄弟我就管不起你一顿饭了吗?
吃了饭再走吧!”
单雄信心中十分的不痛快,有心不吃午饭,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跟这段家可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呀,要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儿闹的什么不愉快的话,那还真不值的。
再说了,交不交朋友,交什么样的朋友,那是人家的自愿行为。
这强纽的瓜儿终纠是不甜的。
想到此,单雄信又坐了下来。
“兄弟,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去那山东呀?莫非是非等着你那柴大哥亲自请你来才去呢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你说哪儿去了!我最近不想我门,谁请我我也不去。
你说我一个庄稼人,我又不想当官,你说我结交他们有什么用呀?
我最近心情不好,我哪儿也不想去,要去你们去吧。
你看这都快秋收了,我还帮着我哥哥他们收拾庄稼呢!
江湖上的朋友,我交与不交也是这么的瞎混。”
时间不大,午饭就上来了,吃了午饭,单雄信起身告辞。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送到了村外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你单大哥的面子一点儿也不给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他那个样子,满脸的晦气。
我跟着他这次出门,一定有不了什么好结果。
我才不去呢,我这家大业大的,我可不想给我的家中人带来任何的灾祸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呢。
哎,无极呀!你会看相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你莫非是老糊涂了吗?
我兄弟整天介守着咱们待着,你会看相?
他会吃吧,我看他顿顿吃的都不少。
他若说他会看相,你说这谁会信呀!
你看,让我说对了他了吧,他在哪儿偷着乐呢。”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
“唉,不去拉倒吧,你说他这刚成婚不久,你说他怎么愿意出门呢?就是你,你也不愿意出门吧!”
说完,段延庆转身走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老爹出去了,立刻哼着小调儿回了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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