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一知道这个事儿是我从中给你出的主意的话,她万一赖在我们家不走的话,那兄弟我可就真的惨了!”
“兄弟,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不过呢!
咱们哥儿俩不是好么,这个事儿你说你不给我出个好主意,谁又给我出好主意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道,哥哥我这脑子可不如你这脑子好使唤呀!
兄弟,你无论如何得给我想个好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唉!好吧!那兄弟我今天就做回缺德的事儿吧!
谁叫咱们哥儿俩是一块儿长大的呢!
铁牛哥哥,说句实话,这个姑娘你喜欢吗?”
“这个你还用问吗!我自然是喜欢啦!我如果是不喜欢的话,那俺会求你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你即然喜欢人家,人家也愿意嫁给你,这个事儿倒好办了。
你拿出五十两银子来,先交给这对父女,让她们俩过个一半天直奔咱们的山西太原府,让他们在咱们段家集先租个房子住下来,抽时间咱们哥儿们再想办法,你看这个事儿如何呀!
此处离咱们那太原府也不是太远,用不了个几天估计他们就赶到了。
等咱们哥儿们回去了,咱们再想具体的办法吧!
铁牛哥哥,你最好给他们那些散碎的银,这样他们花起来也方便一些,给他们那大块儿的银子,说不定他们花的程中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兄弟,你想的可真周到呀!
嗯!是这么回事儿。”
铁牛把自己身上的散碎银子数了数,也就是个二十七八两的样子!
“兄弟!你身上有散碎的银子吗!你先借给我点儿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不就是点儿散碎银子吗!什么借不借的,你都拿去吧!”
“唉哟!兄弟,那哥哥我可谢谢你了。”
铁牛接过这些散碎银子一数,大其概也有个三十来两呀!
铁牛把这些散碎的银子都推给了老白头儿了。
“这是五十多两散碎银子,你就都收起来吧!一两天以后,你们就往北走走顺着官道去那太原府去吧!
告诉你们俩说,我是太原府城西边段家集的人氏呀!
我叫段铁牛,过个几天我们就该回去了。
你们最好在我们村子里先租个房子住下来吧,到时侯我再去找你们!
告诉你们说,这个事儿可千万别跟任何人透露呀!
不然的话,这个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嗯!我们知道,放心吧!对这个事儿,我们对任何人也不说呀!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了就好,今天中午咱们把你们家跟那王员外家的事儿了一了,你们俩抽时间就可以雇车上路了。
告诉你们说,你们雇车一定要雇那可靠之人的车呀,别当中出了什么错儿。”
“嗯,我们知道了,放心吧!我们出不了任何的差儿呀!”
正在这时,那王掌柜的端着茶水进来了。
“四位客官,你们饮茶吧!
我这茶叶可真好啊!这是我新进来的铁观音。
那味道才叫好呢!你们喝了这壶还想喝下一壶呀!”
这王柜的可是一个社会老油子,什么事儿他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十分八分的了!
什么事儿那还用明问吗!
段无极他们四个人把这壶茶喝完了,段无极首先站起了身来。
“铁牛哥哥,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我看咱们也该动身了,这个事儿咱们早处理完了早清呀!”
“兄弟,那咱们就不等等那邯郸知府他们了么?”
“等他们干什么呀!他们那些人只会喜皮笑脸地拦着咱们出手打人呀!
你说他们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咱们还好意思下狠手打人么!
再说了,让那王员外的亲人眼巴巴地看着,你说那有多残忍呀!
我看那个邯郸知府害怕引祸上身,有意地回避这件事儿呀!
咱们又不是不通情打理的人,咱们何必那样做呢!
铁牛哥哥,到时侯你就把那个王员外当做那沙袋子抽打好了。
狠狠地抽他,也让他长点儿记性!”
“这个还用你嘱咐吗!我要抽他的话,肯定比你抽的只重不轻呀!
放心吧,我会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我的!”
“唉!记住你有什么用呀!记住你只会做恶梦呀!”
四个人离了王家老店,在白老汉的带领下,直奔那王员外的家中奔了过来了。
那王员外的家就在这个村子稍偏东的位置呢!
四个人一看,只见满街同子的人呀!看热闹的人们得到消息以后,早就从周围的村里先后赶过来了!
这些人即有那附近的贫苦农民,也有一些和王员外一样的富户人家呀!
大家都想看看上级官员对这富户的态度呀!以此来判断这大唐朝对富户的态度呀!
可以说,来的这些人什么心态的都有呀!
不过,绝大多数的人是报着看热闹儿的心态来的!
白老汉父女在前边领着,段无极和铁牛在后边跟着,其他看热闹的人一见这个架式,也都跟了过来了。
到了那王员外的门外,段无极他们抬头一看,嗬!这王员外家是高大的门楼,朱漆的大门,大门的两旁还有两个三尺多高的小石头狮子呢。
一看就是一家十分地富裕的人家呀!
那白老汉父女有段无极他们撑腰,那胆子也壮了起来了。
两个人走上前去拍打起了大门了!
“开门,开门!开门呀!”
那王员外昨天晚上就得到了自己的外甥儿派人送来的信了。
这老家伙吓得一宿没有睡好觉,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那个该死的老白头儿父女,你们这是有什么本事呀!
竟然寻来了这么俩狠人要用竹扫帚枝儿抽我,唉哟!这疼不疼的可丢人呀!
据那个差役说,这俩小兔崽子出手可够狠的,据说那个小子一扫帚枝儿就把那公差的衣裳给抽破了,遇见这两个该砍头的货,那怎么也得穿厚实点儿呀!
免得到时侯伤了皮肉呀!
他娘的,我的儿子是邯邯县的知县,我的外甥是邯邯府的知府,这双层保险还保不住我呀!
唉!这也真够倒霉的了。
这老家伙为了保险起见,把那过冬的棉袄棉裤都穿上了。
“嗯!这个穿在身上,你就是用扫帚枝儿再怎么抽,那也抽不透呀!
你总不会剥了我的衣裳在抽吧!只要你们不脱了我的衣裳抽的话,那我就什么也不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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