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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十分认真的点了下头道：“我相信姐姐。”

莫清欢眼眸微动，借着酒精的作用道：“陆煜程那个疯子还不如你一个四岁的孩子，如果他也能相信我的话。”

“他不可能相信我的。”莫清欢立即反驳了自己的话，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莫清欢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承认？”

“我不愿意背着这个黑锅下去。”莫清欢手中的酒饮尽。“小包子，你知道吗？我好累。我有时候就想让自己停下来了。不去拼，不去争。”

小包子瞪着大眼睛，似懂非懂的伸出小手将莫清欢手中的酒瓶拿掉。

“我很羡慕那些有家庭的孩子，他们有父母的疼爱，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想要什么，都有父母给他们安排好。而我，想要什么却要凭自己的努力去争取。”

“如果我也有妈妈，我是不是也能像别的孩子一样快乐的长大？”

一直安静倾听的小包子突然开口说话：“我妈妈说，每个孩子都有妈妈。只是有的妈妈在地上，有的妈妈在天上。姐姐，你的妈妈是在天上吗？”

“是，她在天上。”莫清欢点了点头。

“那她一定是最亮的那颗星星，一直在看着你。”小包子天真的声音。

莫清欢抬头，看到的是明亮的天花板。想一想，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夜空了？听了小包子的话，她有看看星空的冲动，去找一找那一颗最亮的星星。

“谢谢你小包子。”被小包子这一安慰，莫清欢感觉自己心底的结打开了一些。

大概是酒精的效果，莫清欢一股脑儿的对着小包子倾诉，也不管小孩子能不能听懂她在说什么：“我渴望完整的家庭，所以我跟韩商言结了婚，我以为我会跟他幸福的。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莫清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过了半晌，莫清欢又看着小包子，脸上露出一抹歉意：“对不起，小包子。你的姐姐虽然不是我害的，但我也有责任。如果，如果我没跟何苏恩换座位，如果我不去找证据，如果我不喝酒。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也就不会失去你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