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硬着头皮上吧。

“程总，沈娜让我来陪您谈这个合作。”说完姚芊芊装作不认识季非凡一样，礼貌而优雅的伸出手，“季总，你好，我是程总的助理，姚芊芊。”

季非凡忍着笑意，伸出手与姚芊芊握了握，倒是说了姚芊芊的意，并没有太过熟稔的样子。

等到进了包间落座之后，姚芊芊才意识到一桌子都是男人，自己在这里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见众多男人的眼神都停留在自己身上，姚芊芊浑身都不自在，下意识的就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季非凡。

季非凡对姚芊芊的态度很是满意，见大家都打量着姚芊芊，便开口对着程浩说，“今天的局，她在不合适吧？”

程浩也这样觉得，想开口让姚芊芊离开，但是季非凡好像又不是这个意思。

“坐到我身边来吧。”季非凡拉开旁边的位置，示意姚芊芊不要坐在男人中间。

姚芊芊刚想拒绝，要看到旁边的人一脸戏谑的表情，也只好慢慢的站起身，走了过去坐下。

季非凡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在姚芊芊坐下的时候，还绅士的虚抚了一把。

程浩有些不舒服，可今天是雷氏的局，自己也不太适合说什么，暗地里给姚茜茜发了条信息，让她感觉不舒服就赶紧离开。

手机突然响起引来季非凡的注意，手机屏幕亮起内容也都落在了季非凡眼里，季非凡淡定地扭过头去，装作不在意。

可是姚芊芊知道，季非凡看到了，而且看到了全部。

“我能不能先走？”姚芊芊压低声音问季非凡。

季非凡微微低头，“先走？你可是来谈合作的。还是说你想让我给你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