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音的鼻一一下子就酸了，他自己隐隐地还在喘气就已经在问她累不累了，这种情感试问会有谁不感到动容。

柳紫音自问写过多少的小说，从来没有一本的男主角如他一般，却从来都受读者欢迎。

在方左小心翼翼地观察她是否有哪里不舒服时，柳紫音却是在想她下一部男主角的原型。

察觉到方左炙热的目光，柳紫音从神思中抽出来。

摇了摇头道：“还好不累。”

两人一起走在前进的路上，昔日相爱的情侣，现在竟然相对无言，方左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他不能自私地要求柳紫音丢弃现在的自由去和他捆绑在一起。

因为他也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所以他明白自由被剥夺的痛苦。

“方左？”

柳紫音轻声地叫他。

“嗯。”方左轻声地回应。

“你……想好了吗？”

柳紫音有些犹豫地问，无论方左做什么选择她都会相信他，因为她刚才已经清楚地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方左的眼眶微微泛红，哽咽地道。

“啊音，我是不是失去你了。”

柳紫音也同时红了眼，不敢再看向他，他对她的深情可见一斑。

柳紫音摇了摇头道：“没有。”

方左听见这话没有惊喜的反应，反而释然地笑了。

“啊音，如果说和我在一起要将你的翅膀束缚住了，那我宁愿你可以自由地去翱翔，开心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