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抿了抿嘴唇,望着自己脏兮兮的手,眼中一丝自怜与悲悯,“看来还得更快一些,我的时间,不多了。”
……
……
蓝紫色的飞鸢车掠过水井湾,飞向王朝最南方的土地,也是王朝第二大的岛屿——朱崖洲。
这辆飞鸢车可谓将富豪之气体现到了极致,不只是这只妖兽乃是极为罕见的蓝紫飞鸢,甚至就连飞鸢宽阔后背上打造的车厢,也都是采用的蓝紫色水晶作为内外的装贴。
其内里的布置上,用的是朱崖洲特产的珍稀黄龙木制造的桌椅,怒犀牛皮制造的皮革施加其上,灯饰用的是上号的白水晶……
总之其内里的摆放的每一个器具,无论座位还是桌上的茶具,都用的各种珍稀材料。
这并不是传统的飞鸢车车厢的构造,这更像是一个贵人的移动寝宫,这内里甚至还特意设计有一间间各种用途的隔间。
单独的厕所隔间里有特意打造的术器,这术器能够将排泄物统统转化为空气,排出车外。
除此以外,还有给下人居住的隔间以及给其余贵客居住的隔间,每一间隔间里都配置了消音术器球,以此充分保证房间的隐私。而对于这飞鸢车的主人而言,这些消音的寝屋还有更为美妙的用武之地,便是可以让他肆意享受他喜欢的男欢女爱。
价格达到十亿的飞鸢车,其主人自然也是人中之龙。而还特意打造这样的设计,这头龙,也是龙中绝对的放纵纨绔。
整个王朝中,除了不动王尊,还能有谁?
李延宏翘腿坐在客厅,拉开舷窗的窗帘,飞鸢车越飞越高,已经越上了云端,月光照耀下铺着一层淡黄的云层如同棉被。此刻他们已经离开了皇城,到达了南部的荒野山林地带,想到后面的浪漫之旅,李延宏的嘴角笑意更为明显。
来到皇都他只带了三个人,除了两位强大莫敌的扈从外,还有一位驾车人,此刻离开,飞鸢车上却多了一位,正是那绝色王朝的新任国师,柳碎梦。
她换上了白色的国师袍,这宽松而精美的教袍除了彰显出她而今权高位重的身份以外,更是将她这不堪一握的娇躯勾勒得越发诱人。
“零山国师在位时,身边常有柳国师相伴左右,这番离开,柳国师却是飘飘一人,或许国师也需要找一个继位者。”李延宏漫不经心地说道,脸上那得意至极的笑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柳国师他知道她的某些足够震撼王朝的秘密,“一个女人家在这片风雨世界中终究不安全。也或者,你身边需要一位男人,为你遮风挡雨。而本王,愿意成为你的庇护伞。”
柳碎梦望着舷窗外的月牙,本就精致的轮廓,被月光勾勒之间多了些剪影装饰的朦胧,比起平日里多了几分娇弱。
李延宏对二位扈从轻轻摆了摆手指,两位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来年纪更不知相貌的强者往后退了半步,齐刷刷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似乎根本不在这飞鸢车上。
偌大的车厢内只剩下自己两人,两人中间燃烧着的那根烛台,多了几分浪漫味道。
李延宏微笑着抿了口三百年前产的极品叶竹酒,道:“我还记得当年我第一次示爱于你,你没有丝毫客气地回绝,当时我两位兄长也在,你可是让我丢足了脸,若不是你是零山国师的徒弟,本王当时便可以直接办了你。现在你摇身一变成了国师,身怀天阶下品的修为,傲视群雄,本来你应该更要底气和本王作对,但是却没想到,太过贪心的人,留下了把柄。”
李延宏看着柳碎梦,哈哈大笑起来,道:“贪心好啊,贪心才会让本王有机会尝尝你这人间极品-的娇躯,贪心,才是不同寻常女子的辣花,而本王,就喜欢辣的。”
柳碎梦的嘴角这才挑起一丝不屑的轻笑,缓声问道:“你就这么想要我这具身躯?”
李延宏毫不避讳地颔首,坦然道:“那当然,全天下男人,都渴望。”
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甚至觉得,理直气壮。
在他不动王尊的眼睛里,女人是什么?女人只不过是玩物而已。
“你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做那一切?”柳碎梦话音微微冷上了三分。
李延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道:“本王为什么要好奇?无非是一个梦想着国师位置的女人,狠心害死自己师傅的故事。本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特殊,要是本王在你的位置上,说不定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不动王尊站起身来,轻轻抿了一口淡蓝色的酒,酣甜味道入喉,心中欲望也在勃发。
他缓步走到了柳碎梦的身侧,带着极品紫玉扳指的手,落在了后者那无数人渴望染指的香肩。
俯下身,轻声道:“飞天一震,妙不可言。从此,你都是本王的人了。”
他的手指贴着雪白的肌肤下滑,慢慢地滑到了颈口,摸到了那颗墨绿色的玉佩。
冷若薄冰的玉佩入手之后还有一种独特的锋锐感,似乎抚摸着的不是光滑的玉面,而是刀刃。
“这是……什么?”识遍天下美玉的李延宏好奇地看着这颗玉佩,竟然无法识别出它的种类。
柳碎梦抬起头,望着他的双眼,没有丝毫自己落入狼窟万劫不复的觉悟,更没有致命把柄被王尊大人所握的紧张惶恐,而是满是讥讽,问道:“你知道本座为什么愿意随你此行么?”
柳碎梦的双眸渐渐变成了深绿色,这极为骇人的双瞳内里还有一股让他刹那间便吓得肝胆俱裂的恐怖威势。
李延宏长大了嘴,刚才的自负和欲望统统破裂,似乎就连喉咙也破裂,发不出半点声音。
墨绿色玉佩开始闪烁出深邃的光彩,坐下的这头蓝紫飞鸢开始因为恐惧而发出惨叫,在半空颠簸,驾驶员如何控制都无法平复它的情绪。
柳国师这张天下间男人无不垂涎的美丽脸蛋上慢慢地出现了一张重影,而这重影和她往日的形象完全不符,乃是一位苍老得几乎每一块皮肤组织都要干枯的皱皮。
“要挟我?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我既然敢害死我师父,又如何不敢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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