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打算把燕京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再去的。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温慕雅不能一直躺在床上。
他必须尽快找到传说中的烈焰寒冰子,才有可能让温慕雅重新醒过来。
“伯父,你不用劝我了。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就算不为雅雅,也为我自己。”段枭看似随和,但一旦是决定的事情,那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温华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劝不动的。
“算了,你要是想去就去吧,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凡事量力而为,千万不要逞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不叫坚持,那叫愚蠢!”
“我明白,你看我像是那种脑子缺根弦的人吗?”
只有轩辕罪才喜欢做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蠢事。
“只是伯父,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
“关于我的进佛门这件事,不要告诉我爸妈。”段枭这么做也是怕他们担心。只身上佛门本就有些勉强。
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情,段枭倒是宁愿他父母永远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啊?”帮着段枭一起隐瞒他父母,这种事情怕是有点不地道吧。
“伯父,你放心,凭我的身手在佛门取得烈焰寒冰子不过是时间问题,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拖延时间罢了。我这不也是怕他们担心嘛。”段枭开始忽悠温华雄。
温华雄一大把年纪了,说不过段枭,没个三两下就被绕晕过去了,脑子一昏,直接答应了下来。
最近这段时间,沈长修因为那场劫船走私案忙的焦头烂额,虽然他已经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一切的罪责全部都推在了已经死去的沈择安身上。
但到
底是在他租的船上发生的事情,警方那边还是要应付一下!
所以暂时没时间管段枭这边的事情。
这倒是给了段枭充足的时间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自从段景天重新复出之后,段家的那些以段景山为首蹦哒的比较勤快的这个人,这段时间倒是老实了不少。
说到底都是姓段,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段景天不想做的太难看,传出去让别人笑话。
段枭其实心里很清楚,仅仅凭借劫船走私这件事情根本无法坐实沈长修的罪名。
不过他也不怕沈长修事后报复,反正他们两家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现在段家的局面,段枭和他老爸,一个军方,一个政界相互支持。
只要其中一个不倒,沈长修就不敢对另外一个下手。
这也是为什么段枭在部队里待了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到各种危险的地方执行任务,而段景天却可以在燕京稳居高位的原因。
沈长修手上握着的势力的确是盘根错节,但燕京还没到由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步。
如果沈长修吃相太难看,真的敢对他爸那一辈的人动手,恐怕燕京大家族里的那些老怪物们就得跳出来找他麻烦了。
沈长修,他不敢!
年后。
段枭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和温家父女一起回宁海。
毕竟像温慕雅这种情况只有送到药膳堂,送到轩辕罪那里,他才算真的安心。
临行的早上。
段枭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很明显,就连早饭的氛围都显得格外的压抑。
他那位没事总喜欢这胡子瞪眼,指着他鼻子骂的便宜老爸,这次居然难得的没有开口。
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翻看报纸,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赏给坐在他旁边的段枭。
每天早晨吃饭,段景天都有这个习惯。今天就连翻报纸的声音都比平时要大一些,明显心不在这上面。
魏晴眼圈微红,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段枭这次一走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本来说好的,等年后就把他跟温家那小丫头的婚事敲定下来。
结果谁也没有料到会出现那档子的意外。
可怜了那丫头,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还迷不醒。
燕京最有名望的医生几乎都找了个遍,没有一个能找出病因的。
别说提出治疗方案了!
所以说现在两家的婚事,只能暂时搁浅了。
段枭瞧着这俩老头老太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尤其是他妈,有必要搞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架势吗?
“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干嘛呀这是?你是不是还打算哭一场啊?”
“笑话,怎么可能?”魏晴尴尬的吸了一下鼻子,当妈的,绝对不能在儿子面前丢了面子。
“我就是有感而发!比如你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在家也没呆到一个月,现在又要走了。”魏晴叹了一口气,她舍不得,但也知道拦不住,就只能是抱怨两句。
“你这话说的,既然吃军粮,哪有不干活的?”段景天搭了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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