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每一寸肌理都是那么熟悉,她甚至可以在他深沉的眸底,看到自己的影子。
既然不能说实话,便只能用新的谎言去圆旧的谎言。
卿如晤打定主意,开口道:“殿下,陛下曾为端惠皇后做过一幅画,那幅画的背景,是大片的鸢尾花,右边的其中一朵颜色很深,像似不小心滴到的墨一般,我说的可对?”
端惠皇后,那是长孙曌生母的谥号。
此言一出,长孙曌不镇定了:“此事除了我与父皇,世上没有第三人知晓,你是如何得知的?”
卿如晤涩声道:“在我很小的时候,祖母有一次曾提起端惠皇后,称她学识广博,最是和善不过,与那些只会掠我国土,杀我黎民的胡人不一样。”
“那晚,我便做了个梦,梦到端惠皇后正满脸幸福地拿着一幅画细细欣赏,我没有见过端惠皇后,可我知道那就是端惠皇后,我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可我看清了画上的内容。”
卿如晤望进他冰冷的眸子:“殿下,我从小便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而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都会被证实,有的是已经发生的事,有的是过去发生的事。”
“自梦到端惠皇后过后,我便也常常梦到殿下。我曾梦到殿下在八岁时被王皇后设计赶去了边疆,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挥舞着沉重的银枪,与强悍的敌人厮杀;我也梦到殿下十二岁挂帅时,三军折服万民高呼,而殿下捏着那叠明黄的圣旨在山头坐了一宿,眼里都是对战争的憎恶……”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梦。
那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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