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彧听得云里雾里,问道:“圣僧,这是怎么回事?”
监寺从袖底掏出一封信,递给身侧的陆锦书,然后道:“相爷,昨日有人给了老衲递了一封信,信上说不管老衲看出相府有什么邪祟,都要在今日做法时,说大小姐的院子里有东西,然后引人去搜,事成之后,便会推举老衲担任下届主持。”
“老衲真是糊涂啊!糊涂!”
说到这里,监寺大笑三声,竟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监寺说得不明不白,卿彧根本没有听懂,还想再问什么,监寺却已经走了。好歹是京城名僧,他也不能去将人家绑了,只得让他离开。
九夫人盯着卿彧手中的信,心里莫名惊慌起来。
卿彧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笺展开一看,顿时怒从心起,猛地上前又狠狠地踢了卿怀瑾一脚。
九夫人不明就里,惊悸道:“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卿彧将信甩在九夫人脸上,怒道:“你自己看!”
九夫人颤抖着双手,将信捡起来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竟是卿怀瑾的笔记,上面白纸黑字,将她们如何收买监寺构陷卿如晤一事,写得一清二楚。
她明明只是叫王妈妈去收买监寺,让监寺在今日引人去淑清苑搜查,只要有人“发现”埋在土里的坛子,就让他点出这是南方的邪术,然后让卿如晤背上弑父的罪名。
她怎么也没想到,本该埋在卿如晤院子里的坛子却在卿怀瑾的屋里被发现,不仅如此,竟还有一封卿怀瑾笔迹的信,还事无巨细地将这些勾当写出来。
九夫人下意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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