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王也有些意外,云齐给他的感觉一直是畏缩怕事,不太与人强争的性格,今天怎么有些反常。
云齐见众人被自已的气势惊到,继续高声道:“不是说有人证、物证吗?把人证叫出来辩认辩论,把物证拿出来让大家辨别辨别,本公子用的东西都是有特殊记号,模仿得再像也没用。”
“颐王、颐王世子,你父子二人既说有人证、物证,就让他们上来,把物证也呈上来吧。”
皇上发话颐王父子不敢不从,颐王拱手道:“回皇上,人证早已经在宫门外面等候传召多时,只待皇上宣召便能上殿作证。”
“宣上来吧。”
皇上一派慵懒地歪在龙椅上,散发着王者的霸气雍容,闭寐着眸子,可谁都知道谁都逃不过的眼睛。
内侍官马上高声传报,把人证传上大殿,不一会儿就看到四个分别作掌柜、小厮、管事、粗使妈妈打扮的人,畏畏缩缩地走进来,战战兢兢地下跪行礼,所有的表现很符合他们的身份。
“小人范六拜见皇上!”
“老朽刘生拜见皇上!”
“草民张与民拜见皇上!”
“奴家陈李氏拜见皇上!”
皇上眼皮都不动一下,懒洋洋淡道:“你们既来到大殿上,跪在朕面前,必定做好被盘问的准备,便各自说说自已的身份,以及当时看到的情况。”
跪在左边的范六先开口道:“回皇上小人范六,今年四十有七,是城南李员外家的车夫。那日东家巡视城东家业,前往九华街的李记布庄时,正值御宴结束,街上车马堵塞,当时云三公子的马车,就停在我们的前面。”
托月把证词记在心里,就听刘生道:“回皇上老朽刘生,今年六十余三,是九华街华清书行的掌柜,那日小的看到云三公子同往日一般,骑着骏马从书行前面经过,前往七华街的栖风楼,那日街上人多车多,云三公不时掀开窗帘往外面张望,故老朽看得真切。”
墨染尘跟托月相视一眼,只听张与民道:“回皇上草民刘与民,今年二十九岁,是栖风楼的管事,那日云三公子怀里抱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来到栖凤楼,要了间僻静的雅室,还吩咐一个时辰后送一桌酒菜到雅室,还吩咐不许无关人等靠近。”
“回皇上……老奴陈李氏,今年五十四岁……是栖风楼洒扫的。”
陈李氏有些紧张,颤着声音道:“天黑后,老奴奉命便进去洒扫收拾,谁料收拾内间时发现地上有女子衣物,且床帐紧闭,床下还摆着一双绣花鞋。”
说此处大殿内响起一声讥笑,却是来自跪在地上的云齐。
云齐见陈李氏不说话,催促道:“继续说呀,本公子正听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呢。”
陈李氏头垂得更低道:“栖凤楼时常有客人醉酒,便留下休息的,这种情况管事的通常不会让老奴打扫,若吩咐打扫必定是已经结账离去。老奴唤了几声没有回应,斗胆上前掀开床帐,里面躺着一名不着片缕的年轻女子,当时可把老奴给吓坏,回过神赶紧找管事的回话。”
“皇上,臣女听府中下人们议论,楚云郡主是第二天被装在麻袋里,一匹快马直接扔到颐王面前。”
托月忽然出声,众人的目光马上落在她身上,就见她笑眯眯道:“如此说来,把楚云郡主这般送回去的,便是你们栖凤楼的处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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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到六千字,发现跟前面章节有些矛盾,只好先更新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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