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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胸口前所未有的温暖。
“滴滴……滴滴……”
半睡半醒之间,傅邢薄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没有接,手机铃声便固执的一直响。
容音也被吵醒了,她问:“不接吗?”
他皱眉接起,语气不好的开口:“谁?”
“邢博,”姜可柔略含哭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你在哪里,你过来好不好,我好怕……”
傅邢薄心头莫名升起一阵烦躁,起身靠在床头,说:“不是有仆人陪着你吗,有什么好怕的。”
“仆人都在楼下,我一个人在卧室,”姜可柔说:“外面打雷闪电的,我不敢开灯,但是我真的好怕,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傅邢薄转头看向窗外,这才惊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呜呜呜,我真的好怕,总感觉哪里有双眼睛看着我……”姜可柔说着便低低的抽泣起来。
他突然觉得她的声音聒噪极了。
刚要开口拒绝,突然听姜可柔说:“就像当年一样,我一个人留在又黑又冷的地下室里,即绝望又无助,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留下了后遗症,一看见打雷闪电就害怕……”
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他沉声道:“我马上过去。”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转头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容音,见她闭着双眼,似乎又睡着了,便没再说什么,下床穿上衣服走了。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黑暗中,容音缓缓睁开了双眼。
心口空空的,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被抽走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像生活在后宫里的女人一样,他什么时候高兴了便过来看一眼,其他的女人一叫,提起裤子就走了。
她第一次开始郑重考虑离婚这件事。
既然他那么想摆脱她,不如成全他。
正如他所说,三个月与半年,意义都不大。
…………
半个小时后,傅邢薄驱车到了南山别墅。
刚一进门,姜可柔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她脸色煞白,穿着单薄的睡衣,纤瘦的身子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你终于来了,”她哽咽道:“我真的好怕。”
傅邢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皱眉问:“仆人呢?”
“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姜可柔吸了下鼻子,说:“是我叫她们不要出来的,我想叫你来陪我。”
傅邢薄耐着性子说:“可柔,你知道我工作很忙,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姜可柔靠在他胸口,略带撒娇的说:“我又不经常这样,偶尔一次而已,况且我是真的害怕。”
傅邢薄大半夜的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车,早就倦了,捏了捏眉心,说:“这下安心了,好了,去睡吧。”
姜可柔害羞的看了他一眼,说:“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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