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歌笑笑说：“不，就你一个，好！”

好，好什么呀？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竟然一时没话说了。

屋里一片寂静。

还是谭晓歌打破了尴尬局面，她小声地问：“哎，你打麻将的时候，是不是作弊了的呀，抽了老千的呀？我看你的牌起得乱糟糟的，怎么眨眼功夫就变成清一色了啊？”

打麻将作弊的事，可不能往外说，这个秘密得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不然以后就没人敢和自己打麻将了。

要小勇笑笑说：“嘻，你坐在我旁边，你看到我作弊了不？”

谭晓歌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嗯，好像没有。不过，我的麻将打得不是太熟，恐怕看不出来。”

要小勇也估计她看不出来，他笑着说：“这不得了，说明我没有作弊嘛！打麻将，靠的是水平，靠的是技术，靠的是本事，靠的是火气。”

谭晓歌坐到一个凳子上说：“嘻，你下手真狠喔，你看到了不，那个胡兰朔，输了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

要小勇头一歪，锁紧眉头说：“嘿，给他一个教训，看他以后嘴还贱，瞎说的不。”

谭晓歌低着头说：“嗯，在卫校的那件事，总是一个话把儿……所以，我感到很内疚……”

要小勇苦笑一下说：“我谁也不怪了，怪我自己命不好。好多男女同学偷偷地搂搂抱抱的，就没人管，就我一伸手就被抓了……”

谭晓歌抿一下嘴唇说：“只怪那个曹世霞，教书水平不行，就爱管闲事。也是的，机会不好，让她看到了。你不知道，我舅舅在市卫生局当防疫保健科科长，和校长关系很铁的，出了那样的事，校长为了向我舅舅有所交待，所以就出了重拳，下了狠手，开除了你……”

“这样也好，坏事变好事，免得我读那个鸟书了！说实话，我天天坐在教室里，浑身都不自在，现在好，我多自由啊！”

要小勇双手一摊，好像是得到了解脱。

谭晓歌靠近要小勇，神秘地小声说：“你去把门关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要小勇有点摸不着头脑。

“嘿嘿，你猜！”谭晓歌歪着头，微笑着看着要小勇。

什么秘密？要小勇猜不着。

“嘻，我告诉你，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不过不是十八岁，是十九岁。”

要小勇吃惊地说：“真的吗？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你和孙雪梅是一天生的？哎呀，我送给你四百四十八元钱还真是歪打正着，是时候呢！好，我也祝你生日快乐，事事发！”

要小勇关上了村卫生室的大门。

谭晓歌一脸无奈地说：“可我今天没办法请你吃饭了，怎么办？听说生日宴是不能补的。”

“嗨，我们都在孙雪梅那儿酒醉饭饱了，还往哪儿吃啊？你请吃饭，那就免了吧。嗨，孙雪梅已经替你请了。”

“可你送了我那么重的礼金，我也该有所表示啊！哎，要小勇，你要我怎么表示，我就怎么表示，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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