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柱个头高,要真和要小勇打架,没准要小勇占不着便宜,可他傻,一听到要小勇说要打他,吓得跑进了院子。
郭金英在关键时候还是向着自己的儿子,她不高兴地说:“喂,小勇,你怎么对二柱那么凶啊?他又没有惹你。”
要小勇叹息一声说:“我这不是吓唬他的吗?我怕他乱说,要是这事儿让保成叔晓得了,那还得了啊!”要小勇扯了扯西装短裤,看了看郭金英说,“婶,你忙吧,我也走了,跟你什么事儿也没有干,时间呆长了,莫真的让保成叔碰到了,那就黄泥巴掉到裤裆里,说不清楚了。”
郭金英停下手里的活儿,一只手锺锤腰,一只手扶着锹柄喊道:“喂,小勇,你到我这儿来总有事撒,怎么什么话没说就要走啊?要不,你好好用你的那个‘奇穴疗法’给我按按摩。”
要小勇转过声说:“没什么事,我妈叫我来找你要配种的钱,我来转转。跟你说撒,以后你再遇到我爸我妈了,你就说配种的钱给我了。喂,你是不是腰又疼痛起来了啊?哪天我来帮你按按,不过要等保成叔和二柱都不在家……”说完走出了菜园。
郭金英想留住要小勇,可他已经走得看不见了。
要小勇一个人往家里走,他发现人们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交头结耳,议论纷纷,他知道人们在说那件事儿,心里更不愉快了。
要小勇回到家里,拿出三十元钱递给邓二姑,满脸的不高兴。
邓二姑高兴地说:“哎呀,钱要回来了啊,儿子,你真有办法哩!”
要小勇没有说话,就要上二楼。
邓二姑看儿子的情绪仍然不对,她拦住他,乐呵呵地问:“呵,小勇,昨天那个段乡长说要和你谈谈,谈了怎么样啊?”
要小勇冷冷地说:“能有怎么样?他给了我一个长把子伞,要我等着机会。”说完就上楼上床躺下了。
要小勇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感到人们都在说他是“祸害小姑娘,是强……奸犯”,脑海里满是人们翻动着的嘴巴……
他受不了人们的指责,他用双手拍着墙,锤着床,还用毛巾被将自己整个身子蒙住了。
中午,邓二姑喊他起来吃饭,他没有理。
邓二姑把饭端到床头,他也没有吃。
邓二姑急了,她风风火火地跑到村卫生室,对正在为病人看病的要定康嚷嚷道:“老头子,不好了,儿子在床上自言自语的,又是拍墙,又是锤床的,好像受了刺激,我真怕他脑子坏了,精神崩溃了……”她脑门上全是汗珠儿。
要定康看了看急得要命的老婆后,他心里也有些着急,可自己是一家之主呢,这时候可不能乱了阵脚,面子上得稳住。
他安慰老婆说:“你是怕他得了精神分裂症是不是?嘿,你放一百个心,就他那性格,无脸无皮的,你就是想他得那病,那也得不上撒。”话虽然这么说着,可他心里却害怕得要命。
要小勇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晚饭又没吃。
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那要小勇饿的是肚子,可老妈邓二姑疼的是心。
邓二姑见儿子不吃不喝的,就守在他床边,又是求他,又是许愿,好说歹说,他就是无动于衷,不理不睬,弄得邓二姑一夜也没有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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