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宁沫一走就是一个月,本以为没希望了,想不到两人又有了交集起来。
吃完饭,宁沫就要走,可于秀丽死活不让,最终还是冼信发话,于秀丽才放行的。
等冼信把宁沫送到了之前住过的宾馆后回到家,就看到他阿妈一脸阴森森地看着他,他拍了拍惊魂不定的胸脯:“阿妈,你干嘛这样的表情?”
于秀丽撇了撇嘴:“干嘛?我才问你干嘛呢,之前你不是还说想宁沫当你女朋友来着吗?怎么刚刚我给你制造机会,你怎么做的,你竟然还让人家走。”
冼信这才发现他好像没告诉他阿妈宁沫已经结婚的事实,其实也不是说不小心忘记了,而是他内心深处不想接受她结婚的事实罢了。
最终冼信仍旧没有出口:“阿妈,我现在只想弄事业。”他说着耷拉着脑袋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搞事业也不耽误你谈恋爱结婚生子呀,这一点也不冲突!我跟你说宁沫这孩子……”于秀丽立马跟了上去反驳的,只不过才到门口,门就在她面前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于秀丽表示无奈:“这孩子!算了,我也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回到屋里的冼信,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笔记,而后小心翼翼从中间拿出了一张照片。
仔细一瞅,这照片不就是宁沫当时在甲板上靠船矗立,享受着海风的那一幕嘛!
冼信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俏颜,喃喃道:“你要是没结婚该多好!”
……
这一切宁沫都不得而知,她正在空间里研究着制药呢。
自从那自制的迷药救了她一命后,她就对制药感兴趣了起来,而后就从那万千医书中找到了一本炮制药材的书籍研究了起来。
炮制药材有修制、水制、火制以及水火共制等,她比较感兴趣的是火制,于是把那空间的炉鼎好好地清洗了一遍。
翌日清早,宁沫穿上了在京都的时候安妈给买的淡黄色连衣裙。
那几天她妈妈可是恨不得把这二十年的母爱给补上,衣服可没少买,春夏秋冬各季节都没放过。
她稍微涂了点口红,这口红还是认亲宴的时候她妈去友谊商店给买的,再套上了小跟鞋,按照和冼信约定好的时间出了房门。
昨晚,冼信这厮非得陪她走一趟车辆交易市场,尽管她一直说自己能搞定,他还是坚持,她无奈只能答应了。
才走出宾馆,就看到了冼信开着他之前那辆车在等候着。
其实旧车的市场不怎么好,赚的利润远远比不上新车,现在有了宁沫,他就可以赚新车的利润了。
所以这旧车他就留下自己开了,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没有车确实很不方便。
宁沫嘴角勾起一抹笑,缓缓地走向了倚在车门的冼信:“你来得很早?”
“没,我也刚刚到,”冼信说着,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做绅士状,“来,这位小姐,请上车吧!”
宁沫好笑地看着冼信的动作,这才上了车。
只不过两人的这一举动却落入了马路对面一对嫉妒又愤恨的眼眸中,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指甲甚至掐进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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